我看著料子,伸手摸在上麵,這是一種豪情,現在木那的料子很難在碰到了,即便是當局軍的公盤大會上,我走了這麼久,也才碰到一塊這麼大的木那料子。
以是,我決定買。
過了一會,我看到柳方晴返來了,神采有些丟臉,他見了我,說:“羅興洪在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