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胡作非為[第3頁/共4頁]

厲之華見勢不妙，想向左閃出，無法心餘力絀，這些猛婆均練有些拳腳工夫，脫手甚迅，又個個想在主子麵前暴露幾招，哪容他脫得開身？

柳兒聽了她問，愣了一愣，便即道：“我小的時候見過我爹爹出恭，不但又長又粗糙，還帶有血哩。我當時問他為何解手解出血來，我拉時怎生冇有？我爹說他是因病而至。我又問他得的是甚病，他說是得了便秘症，得這病時，拉屎才又粗又糙，需吃兩包‘消食散’才行。奴婢以是曉得這些事體。”

雷碧潔又笑問：“你那爹爹拉得糞粗頎是非如何？”

柳兒急道：“我爹爹生得好大，高約丈二，身寬數圍，他在山上做豪傑時，江湖上有‘巨靈神’之謂，每頓可食兩石米，實不侃空。至於咱院內的丫頭婆子的手生得如何，奴婢隻是打個比方，歸正她們均不是做針黹活兒的料。”

荷香聽了內心痛罵：“這賤婢可愛，無怪是**所生，盜賊所養，生就的一副賤骨頭,針黹縫繡既是粗活,你卻來做嚐嚐？怎不替好人死的，活得感冒敗俗，丟人現世。”

世人鬨堂大笑，連厲之華也差點笑出聲來，暗道這賤婢果是奇才。

卻聽柳兒歡道：“那我們可要先感謝蜜斯的聖恩了。不過要當真正的天子可困難，若做個假天子耍耍卻不成題目，那必是風趣得緊。”

雷碧潔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彆說這些了，究竟如何玩，還需你說清。”

雷碧潔笑罵道：“這死丫頭瞎嚼，甚麼人能屙出如李嫂膀臂粗細的屎來，除非是個巨人莽漢，咱院內丫頭婆子們的手又有哪個生得如此駭人？這鬼丫頭好會侃空惹笑。”

這金鞭純係金絲與人絞成，分量沉重，質裡韌固，若抽到關鍵之處，三兩鞭就冇了命在。這鞭雖是抽在厲之華的臀部上，也有痛人慾死的結果。柳兒恨他三番兩次地對本身欺侮譏罵，以是動手甚狠，不下兩鞭，便已血透。厲之華痛得汗珠滾落，腑臟癢，原感覺雷碧潔真會賞些金銀與他，如何措置這筆金銀，倒甚難堪，不料人家賞得並非是金錠元寶等物，以是也不需推讓。現在才如夢方醒，曉得荷香此女並非守財之奴也。厲之華悲忿之極，想到自從崑崙回到中土以來，所跡處，蕭灑遄飛，受人頌愛，哪曾料得本日有此一著？不由肉痛滴淚，對雷碧潔、柳兒等人恨極，此後若能體複原初……

柳兒道：“當時我倒未曾瞧清，隻見他努得臉紅脖粗，半盞茶的工夫才撂下一條來，如個大長蟲似的堆盤在地上，若取直了，有李嫂的膀臂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