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荷香身世[第1頁/共4頁]
厲之華聽她一問,頓覺現在饑腸漉漉。笑罵道:“阿誰姓刁的臭婆娘拽我去給他們倒酒,現在兩眼倒是酒足飯飽了。阮金鳳阿誰死丫頭傳聞她那厲郎冇死,歡天喜地,也冇把我這個麵前人當一回事。他們即便讓我一起吃喝,我也賺臟,纔不去吃他們剩下的殘杯殘羹呢。”
阮金鳳每次聽他說這“令夫君”三字時,均感心中甜美無窮,又聽他也大讚厲之華的武功,更聽得更加歡樂難禁。暗想厲之華即便真的死了,我阮金鳳的麵子也是光彩之極。思罷,故作淒然喟道:“唉,本日大夥也非外人。說真的,那位麻臉人便是拙夫君。沈教主執教的頭一天,他才遠歸而來,我倆隻歡聚了一夜,他次日也想隨我同去懸天峰,我當時冇讓他去,又胡塗地在晚筵中給他酒杯裡放些藥物,可讓他功力暫失十幾天。冇料我庸人自誤,害了他命。我那藥物換作凡人來,非十天半月可解不可,功力再高些的,也要四五日,不想他竟能在短短幾個時候以內驅除藥力,規複了功力。他待我走後,便易容改貌,點倒我十幾個武功不弱的門人,又不知用何法遁出。我恐怕他幼年氣盛,外出後會多樹勁敵,故差數百門人在樓下服侍,不料這些廢料直守到晚餐時才覺他早已脫身。他大戰人妖時,很多人皆看不出他的武功來源,不過他也曾說過本身無門無派。袁左使瞧他的工夫略近少林派,而他的武功又出少林寺‘智’字輩的高僧,把少林工夫潛化成另一種工夫,比少林的內家工夫更強得要多。袁左使說空遠神僧不成能秘授於他,再說他也不會把正宗的少林工夫給變得臉孔全非,他的工夫和智光方丈比擬,其內功較他還要剛猛,底子不繫僧家所習的內功門路。總之,少林寺絕難培琢出這般年紀的武功妙手來。袁左使說他本身見地過空遠和兩位教主的武功,唯獨冇見地過公孫泰的武功。公孫泰暮年曾與空遠和尚參悟過般若功和無相禪功,儘得其法,其乃一代武學奇匠,將這兩項功法演變於彆的功法,脫般若與無相兩功。也就是說,他極有能夠是公孫泰的門徒。”又歎口氣接道:“不知他身中毒掌,又從萬丈岑嶺上跌落,會不會有何不測,但願他吉人天相,能逢凶化吉。”
厲之華道:“令堂雖已不在,令尊也難鑒定不在人間,或許是他想在外多嫌些錢返來,亦何嘗不是。”
阮金鳳道:“花羽令主池美矜等人是見過他的實在邊幅和武功的。”
厲之華實在饑餓,三下五除二,吃得淨光。稍後,荷香已把藥煎好端來。藥罷,厲之華道:“我在此一二旬日了,承蒙女人恩待,我隻知你的名字,卻不知你姓甚麼。”
阮金鳳此時表情已歡樂了很多,悅道:“諸位不必客氣,我酒量原也不大,自從厲公子走後,我也很少喝酒,不似彆人悲酸時總要借酒消愁,明天我們六人就同乾兩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