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驚見故人[第2頁/共4頁]

三人忙道：“虞將軍談笑了。諸位將軍大報酬國勞累，空腹充公，日得空晷，本日撥冗與我等長輩同席，長輩們甚感受寵不安。”

那丫環道：“是，老爺。”等蘭兒與世人又拜謝過，遂領她出廳。

虞允文道等人大喜，叮嚀一個丫環道：“你帶這位張女人去夫人那邊同席，她是皮、胡二將軍的朋友。”

虞允文說道：“女人不幸，皮將軍已經說過，來此不必客氣。”

虞允文聞了大喜，笑道：“那就快起快回，我們幾人在這等你。??”

胡玉見這女子麵貌，不由一愣，感受好是麵善，曾象在哪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那女子昂首時，也向世人微微瞧了一眼，突地瞥見胡玉，竟盯著不動，神情大異。餘者見他倆這等神態，無不訝然。崔泰嶽叫道：“胡兄。”

皮不愚道：“愚兄曉得。”

世人甚愕。胡玉也驚道：“女人切莫稱我為將軍，我恰是平江府人，和皮年老是好朋友。我瞧女人忒是麵善，請恕鄙人眼拙健忘，竟一時難以想起。”

皮不愚進廳便道：“有勞各位將軍和大人候等。”說完，向身後的那位女人道：“過來拜見這幾位將軍和大人，他們都是我的頂頭下屬。”世人聞談笑了。

其彆人更感驚奇，均心道：“這女子怎這般命好，寥寥八人，竟突有兩位仇人在內。”

那女子道：“多謝諸位將軍和大人。小女隨皮恩公至此，多與將軍和大人們添煩，還祈諒過。”

這女子恰是三年前在姑蘇茶社與一老者賣曲的張蘭。三年前她和胡玉的年紀都還很小，這事隔好久，兩人的麵相均已有所微變，身材也都長高了很多。這一驀地乍見，自是難以頓時認出。

到了膳廳，但見桌上早已擺全杯筷，兩名仆人隨後端入酒菜上來。

胡玉道：“多謝李將軍教誨，使長輩們受益匪淺，我等自當服膺於胸。”

七人複回客堂，吃茶談天，問了胡玉和崔泰嶽諸些話，鼓勵了一陣，又問胡玉怎生與皮不愚結識的。胡玉把三年前的經曆扼要地說了一遍，唯獨未提刺殺嶽西連知縣和焦榮柏等事。又說本身有位義兄，名叫厲之華，年紀更輕，武功猶勝皮不愚，也就是上午和皮不愚曾說過的那位少年。世人聽他亦如此雲，皆是驚奇瞠歎。

胡玉赧然道：“不敢。我那裡稱得上是恩公？疇昔的戔戔末節，不敷掛齒，羞煞小可了。”

世人盥乾休，分次入坐，這時酒菜已6續擺滿。虞允文道：“時下兵器荒饉，冇有上好的珍羞佳釀相待汝等，醨酒淡飯併入，諶為怍愧。我等無人就不必說了，還望三位小將見宥。哈哈，哈哈。”

世人送出廳外，隻見皮不愚身子騰空躍起，一落**丈外，驀地不見。世人見得無不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