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一場惡戰[第2頁/共4頁]

苟才原不想隨兵出戰，前次同耿京開仗均嚇得欲死，此次直說本身是智囊，隻可於帷幄中運籌，方可決勝千裡，後何如不了眾兵士反對痛罵，因而硬著頭皮隨往，一起上暗罵世人，藏恨於懷，又默禱神佛，求之保佑。等見到李金受斃，宋兵英勇時，悚得便溺齊流，筋骨俱麻，幸虧胯下那馬不懼，載其脫逃，遁至一僻靜之處等待是否另有殘部脫難而來。等見到李義率著殘兵逃至，心中暗喜，候其走過，便將本身的戰袍撕碎，又喪儘天良地把馬捅傷，塗了渾身滿臉的馬血後，加鞭追上，竟理直氣壯地痛罵李義和王老五等人飯桶，又抱怨李金不聽勸說，背道莽行，三年心血付東流，在頓時又假裝哀思昏迷，幾近掉上馬摔死。

楚楚是以大病一場，茶飯不思，屢醫難治。也算是皇天不負，合法悲癡待命於床時，虞允文雄師臨至，轉來厲之華的親筆手劄。屠世愒接到信後，又喜又憂，趕緊告之楚楚。楚楚乍聞喜信，好似如夢方醒，病俋儘殆，無需醫治，得意好轉。屠家等弟兄又得知厲之華便是名貫江湖的“玉麵武神”時，極大欣奮。

李金當時心想能有十**年的帝位可坐，亦是不虛此生，更何況有一百八十九年！

可巧虞允文、皮不愚等人進入莊內，李金等眾早已拜彆，當屠世愒筵請兵將，還將來及折中調應時，李金等部卻奄然衝破吳、李二帥兵圍，前來援救屠門山莊。義兵八萬，與吳璘、李顯忠交兵時傷亡一萬多人，等欲近屠門山莊時，猛見虞允文從莊口率兵迎殺。不幸李金等數員義將急惶之間，被皮不愚酣醉之下，鹵莽地一掌擊斃。此次所率的宋兵平常練習有素，甚積戰驗，此戰又誌在必奪，三路宋兵一陣圍殺，屠門山莊遂成了屍山血河的鏖地。莊裡的近千人丁哪止得住這場苦戰，不管去助哪一方，均將落個不義之名。

那李義乃李金的堂弟，見義兵瞬息間被宋兵崩潰，極其憐惜，又見宋兵於莊口殺出，屠氏兄弟在旁竟袖手旁觀，心想本身乃援彼而戰，雄師一起上餐風露宿，夜以繼日地急趕，卻不料被屠門山莊出售，三年浴血奮戰的績業毀於一旦，內心對屠門山莊恨極。

昔日在屠門山莊的會英堂中，李金就是慕名欲邀屠氏兄弟發難謀反，當時在場的有很多人投奔李金義兵中。屠世愒雖為武夫，但與其他四個弟兄分歧，深知此舉非同小可，萬一如果叛逆失利，那將意味著全門喪命，無所可容，目前身為莊主，結豪交義，亦是至快之事，犯不著去冒風險，如果殺金兵、鏟邪魔等舉，當會毫不畏縮。然李金抵擋的是大宋朝廷，乃大逆不道之為，他自是不敢自覺輕許，但又恐今後落個怯懦不義之名，隻好承諾支濟些銀餉糧草。李金亦是個甚攻心計之人，以後常於屠門山莊中運籌帷幄，搞得屠世愒說又難說，暗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