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皆大歡喜[第3頁/共4頁]

中自有飛蕩，舒快得難以罷卻。

厲之華笑問道：“這黃酒的滋味不知如何，喝下怪不舒暢吧？”

這幾人中，除厲之華是個大男人外，餘者皆是婦幼之輩，屠世愒的次孫十歲不到，故此大夥於一起圍席吃喝也不拘束。

楚楚疑道：“這……這彷彿……彷彿不是醍醐，也不像黃酒，不知是甚麼……”

楚楚大窘，忙道：“如此仙液，我服有些可惜，早知服它幾滴就好了，剩下一些咱四人都可飲到。”厲之華道：“我們都服用過了。這一罐專是女子飲服的，男人若飲，會陰氣過盛，於身無益，三年前我曾服過一罐，不過那是男人飲服的，此液可謂萬靈合為，我等幾位福分不小。”

朱淑真聽他說的確切大有事理，厲之華若不身負武功，彆說途中幾次罹難，就和他得以重聚，也是絕無能夠之事，本身說不定早就幾年前死去了，還談甚麼這那？想畢也笑道：“學了這些奇術，當然好得很，隻太荒廢光陰，若能十天半月可成，倒是極妙。”小紅笑她道：“你昔往練書作畫，習琴研奕，但是十天半月功成的？”

酒飯畢，又閒談了一陣，厲之華起家告彆，李義命人寫封手劄轉交屠世愒。厲之華深為此事仄歉，又不好劈麵把此事明說，便道：“小弟瞧那事絕非屠莊主怯畏才為，或許……”

李義哈哈一笑道：“厲兄弟勿慮，我也曉得屠莊主非那種不義之人，這件事必有曲解，此中或有小人使奸。我這封信並非戰書，則是歉書，還請兄弟代轉。”

厲之華又愧又喜，趕緊笑道：“李兄豪放明智，小弟佩服，必然將信帶到，假定此後有甚麼事需讓小弟互助，隻要能辦到的，請兄放心。”李義大喜，連說不敢。隨後又送幾匹馬留世人乘用，厲之華推讓不過，隻留了兩匹。

一言將儘，楚楚頓感大腦一震，渾身猛一抖顫，不知為何，竟大為惶恐，心中有無數年月朔閃即過，繼而又感通身風涼，骨響脈跳，刹時散向四肢百骸，卻有道不出的輕暢舒泰，本來有些酒醉頭沉，這時卻莫名其妙地腦清神明，又不由大加驚詫。

楚楚見了不解，因問道：“這是甚麼？”厲之華反問道：“你可傳聞過醍醐？”楚楚笑道：“醍醐怎冇傳聞過，彆說聽到過見過，幼時還常吃過呢。”幾人聽罷，訝但是笑。楚楚道：“不是從牛羊奶中提煉出來的精奶成品麼？我當有十多年冇吃到了。”厲之華笑著歎道：“不料這等奇異珍物竟是從牛羊奶中醅煉出來的。”當下取過兩隻酒杯，用水涮淨了，彆離斟滿，又道：“你既然十多年冇嘗過，本日就再嚐嚐味道，嚐嚐比你昔日吃到過的如何。”楚楚見杯中之物光彩淡黃，甚溢酒香，笑道：“這清楚是黃酒，哪是甚麼醍醐，這酒我再難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