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眾女獻媚[第1頁/共4頁]
厲之華歎了一聲,難堪言道:“是一人夜間扮作鬼態嚇昏了她們,又點了幾處穴道,冇法轉動,故此乍見疑死,恐聲難禁。”屠破刀恍然訝道:“怪不得久擾不醒。”
屠破刀道:“隻要一天的路程便可到家,本日就在這住一宿,明早啟程,今晚咱先尋個館子喝它幾杯,當晚也好美美睡上一覺,消消疲憊。”世人俱應。
少頃,酒菜魚貫端至,隻見陳醞有土,盤中儘鮮,飛禽走獸,水物草棲,應有儘有,俱為佳味。酒廝仆立,捧醞恭斟,果是陳大哥香,沁鼻嗓饞。屠破刀酒欲難忍,先自乾一醞,隨之打碎,連讚好酒,唬得酒仆靠壁粗喘。厲之華喜讚道:“四哥確為海量!”屠破刀道:“你那位把兄皮不愚,亦是酒量大得出奇,我服他的酒量,次服他的武功,若論賭酒,我恐怕不敵,他在我莊中曾吃下十多醞。不過他愛尿,我不愛尿。”
因而世人縱情歡飲,不下半個時候,已有**隻空醞滾遍滿地。這時那店東親身抱酒送來,何太沖不解問道:“你這旅店豪雅華設,酒香菜美,怎稀至門客何也?”店東恭道:“回稟客爺,隻怨小的腦瓜子不活,愛認死理,總覺咱的烹技不賴,可樹不倒,但人常說‘酒色酒色’,這兩個東西卻難分開,有酒無色不成歡,有色無酒難儘歡。咱就因不信這邪,以是才吃現虧。劈麵那旅店掌勺的還是小人的門徒,不料竟和我對乾,忒無知己,幸虧小的冇授全技與他。但人家年青腦靈,養有許些臊臭狐姨來兜攬客人,連他浩繁姐妹姑姨也被邀來比淫爭價,眼下又時髦這玩意,咱自是望之興歎,無以比及,這年初不出些花式,恁難掙錢!”
厲之華道:“以那人的指法和所聞的身法推論,此人武功之高,可排絕頂之列,彷彿較皮不愚還勝一籌,看來此人並不想與我結敵,實在難測該者究竟是誰。”
此群人約有四十餘眾,光屠破刀就帶了將近三十人,普通的飯店旅店磨不開,幸虧棗陽販子頗盛,不乏較大的旅店。因而這幫人挎刀懸刃地東尋西覓,惹得滿街人立足懼視,隻道是夥得勝的能人,車中所拉,不是劫來的物事便是毆鬥致傷的同類。
現在酒食備物已上俱全,世人吃得鼓起,劃拳行令。厲之華不善拳令,屢戰屢輸,好是飲了醍醐仙液,萬杯不醉,自是酒到杯乾,麵不見色,直將屠、多麼眾驚得訝極。
屠破刀見之笑罵道:“兀那鳥廝,呆立做甚!與爺眾整製幾桌酒菜來,讓爾酒坊亦歡歡場!”
不久尋到了一家甚大的酒樓,劈麵亦有一家酒樓對乾,遙見彼處門庭若市,門客盈堂,喝五吆六的酒令聲和著淫詞浪曲的靡靡歌笑蕩溢不歇。而近家旅店寒得卻門可羅雀,冷無酒聲,店東伴計俱倚門向劈麵妒視,盼望那家旅店客眾食畢逃賬,或店內能失把大火,燒個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