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翁婿相見[第2頁/共4頁]

說不了，隻聽樓階嗵嗵直響，顯是有人孔殷上樓。斯須，公然入來一個綽約婦人。那婦雖是打扮得雍容華貴，但行動混亂，麵掛淚痕，氣喘籲籲地不住。

厲之華笑道：“你父親竟成了位大賈钜商，想是在襄陽乃屈一指的粗富大戶。”

這鄂癢英又驚又怒，說道：“中間未免欺人太過些，你究竟是誰，這等放肆。”

鄂癢英現在突反過省來，嚇得頭昏腦漲，倉猝跪倒，連聲乞道：“武神饒命，武神饒命……小人有眼無珠，衝撞武神，罪該萬死，還望饒我此次……”

那姞掌櫃聞得甚麼“武神”二字，再向厲之華細心看了幾眼，模糊認出，不由又是欣喜，又是羞慚，隻感頭裡怦怦直跳，想去閃躲，四肢彷彿僵固。這時厲之華已走到近前，向他甚為難堪地微微一笑，紅著臉躬身一禮道：“……三年未見，你……你老可好？小侄這廂有禮了。”

那壯漢見把他一下貫插於地裡，心下大驚，暗想本身並未使出儘力，即便畢儘儘力，也難將人插於地下半尺，何況地上鋪的儘是青石板？一時驚得目瞪口呆，愣立當處。

這時突聽不遠有人痛罵道：“誰敢傷我部下，莫非不想活了！”

厲之華哈哈一笑，從坑裡跳出，平然道：“中間好大的功力。你是何人門下？”

厲之華見是個手搦熟銅棍的中年壯漢在罵，便問道：“廝是何人，這等霸道無禮？”

厲之華道：“我已經說了不殺你。”鄂癢英如聞天命，趨至姞掌櫃近前跪倒叩首，順手將銀褡解下放地。楚楚的父親慌得竟不知所措。鄂癢英起家來到那兩人近前，啪啪就是兩巴掌，打得二人牙齒迸落，鮮血直流，遂將他倆提到厲之華近前道：“請……請武神落……”突聽“嗆啷”一聲，但見一道光環乍閃，鄂癢英隻感身上微痛，嚇得低頭一瞧，胸腹被對方不知以何種兵器劃了一圈，袍衫兩截，有如被剪的普通劃一，嚇得更是口張難言，呆身直抖。

厲之華將他固滯在空中半晌，方緩收功力，候離地六尺處，猛一收掌，鄂癢英“撲通”一聲摔落在地。厲之華道：“你道我是何人？反敢說我欺人太過，豈有此理。”

本來那兩人安知就裡？一個勁地大口歡讚道：“六爺好神力，把這小子再貫深些，直接埋了費事！”

厲之華順手將銀褡吸至，問道：“你們欠人家多少銀？”那兩人抖道：“欠八兩。”

那人見他這副神情，突感有些不安起來，惶聲答道：“我是太……太行派的。你是誰？”

楚楚見是母親來到，再也忍控不住，哇地一聲撲入母親懷裡，其母忙將她摟住，乖呀兒地相抱大哭。楚楚從未分開過父母，雖說屠門山莊距此不遠，但她單身一人不管如何也羞的回家。平時在家母女不離，這一乍離三年，又難知女兒定向，其母自是思念甚苦，此一久彆突見，悲喜之情，實難言喻。哭有一陣，方噙著淚拉著楚楚左瞧右看，見女兒雖加成熟秀美些，但比疇昔蕉萃肥胖了很多，禁不住複摟抽泣。不久母女倆突想起厲之華，回身去瞧，卻不知他何時已離，不由驚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