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四姝相伴[第1頁/共4頁]

幾人不由一驚,朱淑真問道：“他既然這等權貴,為何要娶雷海彪的女兒為妻？”阮金鳳恍然道：“無怪前次他同屈大武和尉楚平兩人去見教主，總顯得氣勢不凡，若隻是一名將軍，屈尉二人也不甘心隨之為奴，再說教主也不會親身訪問。”

四人見他突空中轉傷感，均知他準又想起荷香，當下再不談笑，不久都各自編好。

厲之華心潮如滾，說道：“斷峽底處便是，將馬匹就拴在這裡罷。”

朱淑真、楚楚和小紅聽她所言，不由心中一凜。厲之華歎道：“都已疇昔了，還說有何用？”阮金鳳瞥他一眼忿道：“真不如彆說，倒令人聽了氣怒。今後這碧水山莊還是須滅不成，你不去報仇，我需去報仇，本日這口氣我確咽不下！”

因而五人上馬出林，向南望去，忽耳蒙得正大踏步地走出半裡多遠，厲之華見他　踽身而行，卻心感抱歉淒酸來，說道：“你們在這稍等半晌，我送他一程即回。”

四人果見四周有很多野花，紅蘭紫黃，不乏各色，甚是妍麗敬愛，摘下幾朵一嗅，果感清柔芳香，五人遂將馬匹拴好，俯蹲尋采。不久每人均采好多，朱淑真和楚楚小紅三人忙著編花環、花籃。阮金鳳不會，笑著跟著學編。厲之華儘胡亂掐些花朵，有的連根拔起，沾沙帶地盤堆放一起，很多花瓣也被搓得破壞。

阮金鳳道：“是不是那日有人大呼捉賊，我讓刁玉妹下樓去檢察的那晚？”厲之華道：“恰是。”阮金鳳怨歎道：“那你當時為啥不叫我？”厲之華也怨道：“我當時那副形狀怎好舔著臉叫你？再說我當時自知也冇幾日好活，在滿女人中毒時我倒想說出你，又恐……又恐她們驚駭你，或更會把我倆殺之滅口。”阮金鳳怒道：“她們敢？！你呀你，真是死要麵子活享福，當時若說出真相，我將他們全莊殺儘，一個不留！”

阮金鳳聽了一怔，繼而感愧，忙向小紅笑了笑，神態特顯靠近。想道：“不料人家竟是於己之前結識的厲郎，她們應當妒恨我纔是，我又有甚麼來由妒恨她們？若論理來講，人家是妻，咱不過是妾，人家不恨怒咱已算萬幸，何況厲郎對我這麼情重，三年依冇忘我，莫非這就是人所常說的妻不如妾？論情，我願當妾；若論名，我春秋最大，應為是妻，如她們不肯，乾脆都是妻算了，她們還應稱我為姊姊。”想到這，又不由大樂。

小紅笑他道：“你是采茶還是在薅草？”楚楚也笑道：“有很多都雅的花朵也被他破壞了。”厲之華笑著瞪她一眼，阮金鳳笑道：“你也忒笨，掐很多花朵怎好來編，這些花枝也不能搓成繩索。”朱淑真恥笑道：“他此人行起事交常常韜光養晦，出人意表，這花朵想是盛放籃裡的，花枝想是移去蒔植的，這損破的花瓣麼，或許是他……或許是他想埋入土下作肥料用的，當真慮事全麵，叫人佩服。”厲之華笑道：“恰是此意義。”朱淑真向她們三人笑道：“如何樣？我冇說錯吧？”三人笑道：“他好不會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