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痛懲小醜[第2頁/共4頁]

羊老邁笑道：“二弟神拳無敵，留這半截木樁在此，礙你手腳，我替你撤除。”言畢，行到近前，一個掃堂腿，將五尺多長的半截樹乾齊地掃斷，右足則又快勾起，向大街上甩去。

牛二聽此一說，甚感訝然，但又不敢違拗，隻得道：“公子如何叮嚀，小的唯有順從。”

厲之華見店家已團於地上，那母女倆正偎他身邊抹眼掉淚。兩人見他不知是死是活，問他也不答話，唯覺是嚇破了膽或被厲之華不覺間下了毒手，兩人想去乞助厲之華，又恐人家回絕，隻在當處抽泣不止。

“大哥便是如來佛祖,二哥是神力菩薩！”馬四道：“年老是如來佛祖的師父都不為過。”

馬四仰著長頸大呼：“二哥如是項羽，大哥便是劉邦，二人合力，天下承平！”

厲之華呸地一聲，一口唾液吐到牛二臉上。牛二猝不堪防，被吐了滿臉唾液，羞怒之極，猛向對方前胸出拳勁搗。厲之華見拳擊到，混元神功立佈滿身，“砰”地大聲，隻聞一聲嚎叫，牛二右腕立被彈斷，厲之華卻站在原地紋絲未動。牛二疼入骨徹，暴吼一聲，左拳如風，向厲之華麵門打來。厲之華左掌翻出，後先至，抓住牛二手腕，反向一扭，左腕骨亦被折斷。牛二疼得汗珠滾落，雙手軟垂，嘶聲**。

牛二見此人又來胡纏，立時惱羞成怒，罵道：“龜孫子，公然不怕死，定和那小賊一夥的，也不是甚麼好人，死在我手也不平了！”言過，向此人前胸抓去。此人腳步一退，避了開去。牛二氣惱，呼呼兩拳，有如飛錘，那人不敢攔截，唯擺佈閃身。牛二使了三招也冇碰到人家，頓時吼怒如雷，雙拳加快。同時心想：“本日持續三招都未將一個病漢打倒，今後另有何威麵？”當下，雙拳加力添，有若疾風，突掃一腿。那人左足被牛二掃中，頓時踝骨折斷，跌倒在地。牛二抓起那人，提在半空，罵道：“你他奶奶的，老子讓你五招，還不滿足，你這癆鬼瞧不出還能病篤掙紮一番！”手臂一震，將那人拋起一丈來高，又用手接住，哈哈一笑：“我的兒，見鬼去罷！”力貫於臂，擲將出去。旁觀世人儘皆駭然，驚呼失聲。牛二那夥人則法螺聒噪，汗唾齊飛，讚采不已。

猴三尖著嗓音叫道：“二哥終是仁義俠者，若我便不可，非把那病鬼一掌摑得散碎。‘仁義英俠’四字相喻二哥也不敷用！”

厲之華轉頭一瞧，見偷襲者是羊老邁。羊老邁這一刀猛斫，若他不反踹一腳，勢必將牛二斬為兩段。厲之華對牛二笑道：“你這蠻牛運氣倒不壞，竟能勞老子救你一命。”緊接，快步欺到羊大近前，手臂一探，道：“山羊慢走。”

擊倒四人後，見那人被牛二已擲臨本身頭頂，當下身形拔起，左掌拍出，以溫和固韌的力道化去來力，右手抓住那人左肩，飄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