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兄弟情深[第1頁/共4頁]

厲之華見鄔寬臉上窘得通紅，忙替他飾詞道：“鄔兄怎會知小弟今早要離莊？”

厲之華笑道：“屠四哥說得挺在理，怎說錯了？”

鄔寬聽了，乘於頓時嘿嘿一笑。屠破刀啐道：“笑甚麼！你小子懂個屁，我瞧你長得肥肥胖胖，莫非想賣老子不成？”鄔寬聞言，斂笑不語。

屠破刀道：“那你笑做甚？”

屠破刀向厲之華又笑道：“這‘女人肉’是用豬、兔、羊等肉做成，‘男人肉’則用牛肉或馬肉做成，其味較‘女人肉’天然有咬頭，隻是好塞牙，冇牙棒卻不成。這‘女人肉’味道略甜，咬起來光滑，確有那種味道。哈哈哈哈……”

屠破刀俄然叫道：“我想起來了！”

屠世偈道：“厲兄弟，鄙人就不遠送了，讓我四弟去送你一程。”言未住，隻聽遠處有人喊道：“我也去送厲兄弟。”世人抬眼去瞧，見鄔寬正騎著馬向這邊奔來。厲之華見了，心中大喜。

屠破刀道：“這類菜挺是高貴，普通人想吃卻吃不起，因為做這幾道菜忒費事，光一個‘美女頭’即需一個多時候才氣捏好捏得象，咱先搞彆的幾個小菜，漸漸等那三道菜就是。”說罷，又叫道：“陽間鬼，炒盤人肺，涼炸人腸，爆炒人肚，再弄盤香椿拌人腦，抱兩醞‘陰陽紅黃酒’來。”那掌櫃拉著音傳道：“涼炸人腸伴人腦，清炒人肺加人肚，四菜各一盤，再加陰陽酒兩醞──”

那掌櫃道：“屠爺欲要甚麼菜？”屠破刀道：“一個美女頭，三隻弓足足，外加繡

集鎮雖說不大，卻甚也熙攘。屠鄔二人對此鎮似很熟諳，左拐右拐，便到了一家大旅店。厲之華昂首一瞧，見旅店牌幌上鮮明寫著“人肉酒樓”，內心大感訝異，便向二人問道：“這家旅店為何用這個怪名，瞧此旅店上的匾名，即便不吃也感噁心。”

屠破刀道：“我把剛纔那兩句話說倒了，應當說我過的橋比他走的路還多，吃的鹽比他吃得飯還多纔對。”

屠破刀冇等他說完便罵道：“去你孃的，你小子把話說清楚，甚麼你四嬸去厲兄弟那邊，我啥時又去劉禿那了！就算我和那嬤嬤在床上做活，也不該你小子去看，瞧你平常一語不，倒是個色膽包天的傢夥。平時象個啞巴，今兒談這事倒挺順溜，大放連環屁，惹老子和厲兄弟不快。”

屠破刀向那掌櫃的道：“喂，陽間鬼，可有雅座？和這些汙七八糟的人坐在一起吃，忒是丟身份。”

三人入得店內，但見門客合座，鼓譟充耳。店掌櫃見得屠破刀和鄔寬二人，迅近前唱個喏道：“原是屠四爺和鄔爺到了，好久不見，快請坐，快請坐。小二，上茶。”

厲之華心想：“怎道這一會他極少說話,卻在想我剛纔為何笑一事,此人當真風趣。”便笑道：“你猜我剛纔為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