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貴客（2）[第2頁/共3頁]

一提起後金的貝勒，我的心又被捲入這刀光劍影的虎帳中。

“塔林夫乃科爾沁草原上一介草民，聽聞後金大汗的馬隊至此，心中敬羨。特來一睹八旗馬隊之風采，望兩位貝勒爺明察。”

“吳克善恭請二位貝勒爺，謝貝勒爺寬恕。”

再看這騎寶馬的兩人，一名身形健碩，豪宕不拘。玄色寶頓時的那位非常魁偉，神情冷峻，看不出是喜是悲。一旁的兵士前來稟報：啟稟三貝勒爺、四貝勒爺，科爾沁莽古思台吉要給二位貝勒爺設席洗塵。現已籌辦安妥有請二位貝勒爺尊駕。“本來他便是我的姑父，大金的四貝勒皇太極。”皇太極一聲令下，戰馬嘶鳴，籌辦解纜。我腿上一陣刺痛，一條明晃晃的沙蛇蜿蜒至我腳下。啊！我驚呼！塔林夫眼疾手快抓住了沙蛇。隻是這統統也轟動了虎帳中的兵士將領們。

塔林夫趕緊護住我：“她是我mm，一不會武，二不知軍紀。請貝勒爺寬恕她，如要獎懲，請懲戒我一人。”

“海蘭珠mm，明天的事，你可不要太放在心上，mm最是知禮懂事的，此後可不能再如此魯莽，哥哥能救得了你一時，卻顧不了你一世。”

“你們是何人，為何來到營地？快快從實招來！”

這幾年科爾沁把明安台吉的女兒塔納表姑姑、劄魯特台吉鐘嫩女兒齊齊格表姑姑、莽古思台吉的女兒哲哲姑姑前後彆離嫁給了後金汗王和貝勒。額齊格老是獎飾哲哲姑姑賢惠仁孝，是我們草原的珍寶，給我們草原帶來戰役和光榮。吳克善哥哥所說的我的將來也便是與各部落聯婚以保持科爾沁的戰役和暢旺。我的心一下沉入海底。見我沉默不語，吳克善如有所思的說：“海蘭珠mm，你可感覺後金國的貝勒如何？”

三貝勒爺莽古爾泰騎著大棕馬踱了過來，看了看匐在地上的我：“你也是畏敬我八旗馬隊，前來觀之？”說著舉起佩劍朝我砍來：“私闖虎帳，罪可當誅。管你是一介草民還是林丹汗特工，殺之而後快”

兩人一騎，進入曼旗光陰落餘暉已收儘。舒愨鵡琻曼旗一帶遍及著沙柳，又稱“鬼柳”。初春時節沙柳鐵骨錚錚，遍體被刀削過的芒刺如匕首騰空，劃著怒號的罡風吼怒著。我與塔林夫哥哥來到間隔營地百丈開外的山坡上。劈麵的虎帳篝火星星點點的燃起。營帳中豎著一幟白底紅邊的大旗，中間一條長龍迴旋奔騰於雲霧間，旗上一“金”字鮮明奪目。一隊人馬，擺佈各八名，穿戴紅色鎧甲穿越在各個營帳之間，那是正白旗中巡查的兵士。在離白旗營地不遠處，有幾隊身著藍色鎧甲的兵士正瓜代著巡查。那是三貝勒莽古爾泰的鑲藍旗馬隊隊。夜色將近，全部營地在夜幕下顯得格外寂靜厲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