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瑾瑜是隻有一個[第2頁/共3頁]

長平公主安靜地說道：“但是現在，我的設法變了。”

“那上麵寫了甚麼？”

……真是精準。

“我曉得他是在教唆誹謗。”瑾瑜坦誠道：“但是冇乾係！我想要的隻是為父母報仇！至於誰最後坐在阿誰位置上，我真的無所謂……”

長平公主看著她。

她沉默半晌，問道：“許方是不是跟你說甚麼了？”

“如何，你是但願我連累王逢百口嗎？”

“可不止是‘聽起來’。”長平公主悄悄點頭：“外婆，媽媽，女兒，是家中最為肯定的親緣乾係，必然是出自同一血脈的傳承。但諷刺的是，她們卻分屬於分歧的姓氏，看名字就像是三個毫無關聯的人。”

一臉嫌棄。

說到這，她看著瑾瑜說道：“你曉得你為甚麼叫‘李瑾瑜’，而不是‘張瑾瑜’？”

長平公主也與她一同望向樓下阿誰肥胖的身影，然後又看向瑾瑜：“如果是遵守‘帝王之道’，那我應當勸你斬草除根。”

“因為聽起來更親熱吧？”

說到這，她挽起瑾瑜的手：“走吧，跟我去趟盧府。”

“……倒也不必。”

長平公主悄悄點頭：“當初，母後便問過張芝：若隨父姓張，那你跟他是一家人，在京無依無靠，遲早要回南邊認祖歸宗；若隨母姓李，那麼你跟我們就是一家人——你父親固然怯懦脆弱，但他明白一個事理：眼下如果承平亂世倒也罷了，可一旦時勢有變，他是庇護不了你的，隻要我能。”

那女人走了以後，瑾瑜忍不住獵奇地上前問道。

“可您也說過，男人在不想做人的時候，纔會扯甚麼‘帝王之道’。”

“我有所謂！”

長平公主笑道：“的確！有些事我們冇得選，就像父母和兄弟姐妹；但有些事是能夠挑選的，比如你要成為甚麼樣的人。”

二人並排而坐，一起無話。

瑾瑜點點頭，小聲道：“我感覺您必然比他強。”

瑾瑜眼看著那冊子疇前麵前顛末，不由饞道：“能給我瞧瞧麼？”

“恨嘛，實在是種很主觀的事，我節製不了。”瑾瑜想了想，然後兩手一攤：“但是我不能隻因為存在這類能夠性，就提早殺了他們——那跟現在的天子又有甚麼彆離？我纔不要做那樣的人。”

瑾瑜順服地點點頭。

瑾瑜望著她，愣了半晌，不解道：“但是，不管我姓張或是姓李，瑾瑜也還是瑾瑜啊。”

半晌，長平公主纔回過神來，朝她微微一笑：

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車彆傳來一陣稚嫩的兒歌聲。馬車走得很快，童聲整齊不齊，隻要一句‘外婆誇我好寶寶’的尾句聽得格外清楚。

瑾瑜踟躇道：“實在，如果您想上位做女帝的話，我必然會儘力幫手您。”

“但人的豪情是非常主觀的，也不是統統人都講事理。”長平公主淡淡一笑：“如果將來他的孩子長大了，你怕不怕他們恨你、然後抨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