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材上的溫馨感,帶來的倒是心靈上的負罪感與罪過,許暢這麼愛我,體貼我。
“我去拿藥酒。”許暢說著,已經走進屋裡,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未幾會,拿著一瓶玄色藥酒走了出來,讓我趴在沙發上。
“切!”小曉毫不在乎的切了一聲,拿白眼瞅我。“你急甚麼?姑奶奶又冇說不幫你,誰讓咱現在是共磨難的兄弟,這事我會幫你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