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3頁/共3頁]

說完轉頭衝進了夜色中，顧長瀾剛要禁止的手停在空中，想到她身邊另有兩個暗衛跟著，縱使惹出甚麼亂子也無妨事。

站在一旁的暗衛見雲滿出去，悄無聲氣地退到了暗處，顧長瀾身邊不能離人，可他們畢竟不是站在光下的人。

如果有燈光，定能看到雲滿糾結的臉，顧長瀾的毒發作的越來越頻繁，太病院的藥不過是掩耳盜鈴，再如許下去，隻怕撐不過兩年。

隻為了一句酒能健忘。

顧長瀾聞聲回望，見顏照倚著門口，氣喘籲籲，渾身雨水泥濘，束著的頭髮散成一窩，狼狽不堪，烏黑的雙眼卻敞亮地看著他。

“我和宋程流浪的時候，曾經在山中碰到過一名隱居的大夫，宋程的醫術有一些是傳承自他。”顏照小聲道。

雲滿默不出聲，即不否定也不確認，隻是眉頭微不成見地皺了皺，被諦視著他的顏照抓了個正著。

顏照隻感覺心中痠痛，不由落下眼淚來，她輕聲道：“王爺，你說給我聽吧。”

他走疇昔，接住那壇酒，然後將顏照按到椅子上坐下，取下她頭上的發冠，用雙手將她的亂髮梳攏。

顧長瀾聽她問本身，便低聲笑了起來，他伸手去拿酒杯，卻感覺酒杯有些晃，好不輕易喝了下去，他才道：“不好，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