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渺渺迴腸青蓮曲[第1頁/共4頁]

青鸞聽了老爺子關於“神”的一段話，對曲子的利用有了新的思慮：一向以來也未曾想過利用曲子作為進犯的手腕，在辰山這些年，隻是當作閒時消遣的事情罷了，現在通過曲子意境的感悟，可安人、惑人、乃至可直接傷人。青鸞本是表情方麵天賦出眾的女子，一思即通，剩下的隻不過是詳細的利用罷了了。

青鸞這時才表情好起來，兩人一起謝過老爺子，就尋覓靈物去了。

“阿鸞！”遠遠的傳來一聲吃緊的呼喊，倒是楊清從暮色中奔行而來，見得女子轉頭才慢下，但還是疾走。

班老來得很早，笑嗬嗬的，讓楊清看得有些神采發青，“喲！想清楚了？”對著青鸞點點頭，問楊清道。

楊清被老爺子笑得神采更欠都雅，“老頭，我這個答案讓你對勁了吧？”

不一會兩人沿著溪流就找到了班老說的濕地，一片芳草萋萋，高聳的有幾座斷石，高的有丈許，其間處一窪涓涓泉水，一株顯得小巧精美的湘蓮就長在這裡，充滿朝氣。幾片掌大盾葉飄於泉水上，儘是倒刺的梗莖高托著三片如盤大、翠綠如璧玉的葉子，其脈似白玉泛色七彩。一盞蓮蓬因為重量的啟事，在旁微垂著挨著石壁，也是色如翠玉泛七彩，蓮子數量十二，顆顆飽滿略帶棕黃色，看其成熟程度，已是最合適采摘的時候。

楊清悻悻，拱手對老爺子道：“班老，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待她的。”

“喲！嫌我來得早，不是怕你急著拿劍器，我乾嗎這時候跑來？”老爺子撚著鬍子，促狹說道。

這兩天小貓一向跟青鸞呆在亭子中，聽著女子吹曲，不但單青鸞曲，另有其他曲子。小貓偶然樂的搖尾巴，偶然煩躁的亂串動，偶然暈暈乎如醉酒，偶然悲傷而低哭泣……兩天下來卻也讓青鸞折磨的夠嗆。但是這貓兒還就樂在此中，且最喜青鸞，她停下思慮時，皆是要女子抱著。

服了蓮子後，楊清就感覺暖暖的，渾身有力或許應當說是底子不想利用力量的感受，接著是在聽著女子悠悠的曲子垂垂睡去的，如嬰兒般，無憂且無慮，無思亦無想，迴歸本能，隻要那生命的呼吸，緩緩的、悠長的。

不一會楊清反應過來，想著如何挽回，緊挨著女子剛喚了聲“阿鸞”時，俄然傳來一聲，“咳！”

“師兄，我們就聽爺爺的吧！”青鸞跟楊清說完，又對老爺子表示感激：“那就辛苦爺爺了！”

“小子，我不管彆人是甚麼端方，但是我這裡，隻要我想作成甚麼樣就甚麼樣。不過放心，必定合適你的情意，也最合適你用。”老爺子打斷楊清的話，又叮嚀道：“你們既然此次有事要辦，也不好太擔擱，兩今後淩晨在此處等我，可拿到劍器就走！”

楊清看了眼女子，輕聲回道：“對我來講，劍將會是凶器，道法劍術則是殺人用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