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袁項城可保王爺[第1頁/共3頁]
“菊人啊,北洋軍現在散了,第一鎮本來就是旗人軍,我們批示不動,第二鎮,第三鎮有被載灃調往了庫倫,防備著沙俄,第五鎮駐防山東,抵抗德國人,你的第六鎮也駐防在奉天,守著大連的日本軍,第四鎮本來在天津,可統製吳鳳嶺又被載灃罷了官,換成了他良弼部下的人,成了徹完整底的皇家軍,菊人,眼下我們無兵可用。”
1909年,廣東海軍提督李準,兩廣總督張人駿,親率三艘兵艦,巡航西沙南沙等地,武力趕走日本不法占島權勢,並登報控告法國殖民者,期限撤離,否者槍炮無眼,西沙諸島自古為我中國固有國土,永永如此。
“歸隱將軍?菊人也太藐視這個良賚臣了。”一提到良弼這個名字,奕-劻氣的直咬牙,“他明麵上說是的歸隱,實則以退為進,積累籌馬,把老夫當作過河卒啊,這兩年來擺佈朝廷,弄得不亦樂乎,全天下人都被他誆的團團轉!”
看到奕-劻情感略顯失控,徐世昌倉猝安撫到,這麼多年來,他還向來冇見過奕-劻如此失態,從北洋練兵的時候,徐世昌就對這位綿中帶針的鐵-帽-子-王印象深切,後者最善於打政治太極,在大清的宦海上向來遊刃不足,不過,現在在看他的模樣,的確像打到了鋼板。
“這個良賚臣不會是載灃的人吧?”徐世昌緩緩坐下,問。
“丁酉政潮,當初慶王如此被動,到最後不也挺過來了嗎?慶王不必悲觀,凡是都有解法,我們找找便是。”
“天底下另有這一號人物?”
“世昌這纔出京兩年,慶王竟然碰上這個短長的人物,嗬嗬,不知這良賚臣究竟是甚麼來頭,竟讓慶王如此忿惱?”
奕-劻有力地歎了一口氣,麵龐顯得非常衰老,禁衛軍,這但是一把懸在他頭頂上的利劍啊,隻要有它在,奕-劻不管是睡是醒,神經一刻也鬆不下來,久而久之,也就染上了提心吊膽的病症。
“誰?”奕-劻皺眉。
“說到這,本王想起來了,就是這個良弼教唆楊度等人,公佈了一個《內閣官製》,有了這官製,老夫到處掣肘,不但做事要看資政院的神采,就連載灃也要壓本王一頭,哼,此官製擺瞭然就是對於本王的。”
說到這,徐世昌俄然笑道:“袁項城可保王爺無憂。”
提到新官製,奕-劻的肝火越積越足,遵循他之前的假想,內閣總理本來是大權獨攬,相稱於另一個監國,但此新官製一出,就如同一把大鎖,把他的手腳鉗的死死的,說到最後,奕-劻幾近是嘶聲喊道,滿臉的皺紋顫抖,的確是氣惱至極。
“一開端,本王也跟菊人你想的一樣,良弼是他在載灃的人,假想一下,載灃身後若冇有其彆人幫手,豈能在短短一年以內,放逐陳璧,趕走鐵良,逼死那桐,讓全部軍機處罰崩離析,成了他載灃的一言堂?以是,這個良弼必定是載灃的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