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共存亡[第2頁/共7頁]

南洋公學的中院上學。我如果去杭州，還請筱齋兄催促他的課業。”蔡元培說完，又怕張元濟嫌費事，再道：“實在也隻要對待兩三天就好，過幾日便有人來接他。”蔡元培會完張元濟，又見了蔣維喬和虞輝祖，他看著兩人道：“我此次去了杭州，短時候以內便不再返來了。教誨會和天字號便要你們多操心了。”虞輝祖看著他道：“情勢當真到了你必然要去的境地嗎？”“嗯。杭州岌岌可危，我應當去。”蔡元培說道，後又問：“端方那邊把鹽價進步了數倍，還勒令兩江等地不準賣味精等物，影響很大嗎？”見蔡元培不談去杭州之事，轉談貿易上的事情，虞輝祖感受他去意已決，隻好長歎道：“影響很大，兩江味精的發賣頓時銳減四成，南京那邊另有吃了味精會得瘟疫的傳言，估計也是他們編出來的。番筧也銷的不好。不過現在正在和一些人談合作，即我們出質料，他們辦工廠，今後我們隻把油料和燒堿賣給他們，讓他們去造番筧賣番筧。”傳聞虞輝祖這邊有了體例，蔡元培歡暢了些，又問道：“那馬鞍山鐵廠另有通化那邊如何辦？滿清有冇有動甚麼手腳？”“端方傳話過來了，說馬鞍山鐵廠不準建十萬噸，要建二十萬噸的大鐵廠，至於鐵廠配套的鐵路和煤礦，都是和徽商合夥的，他怕是動不了。通化那邊他要動但是問過美國人，加上那邊我們也和本地的士紳都綁在了一起，他也冇體例動。”提及貿易上的事情，虞輝祖神采凝重起來，但為了不使蔡元培擔憂，隻能挑一些好的說。“端方為何還同意建鐵廠呢？”蔡元培還是奇特這個事情，又問道。“端方固然暴虐，但還是開通的，曉得這鐵廠建了於國於己都有大好處的，以是會同意建；再則，現在鐵價昂貴，新廠剛開本錢奇高，前麵幾年就是個無底洞，一個不好就好虧蝕，漢陽便是如此，不建這個鐵廠他就擔憂我們的錢拿去鬨叛逆了，建了的話名義上是我們的，但本色上一道聖旨就會變成大清的，最後另有一條，也是我比來苦想才得知的，這端方夙來親德，當時鐵廠本來是想訂美國機器，但他力主用德國的，我看他前次去德國的時候，必然和德國人承諾了甚麼，這邊鐵廠如果不建，他在德國人那邊下不了台。以是……”滿清對天字號的打壓愈來愈重，不詳確究起來，馬鞍山一處、通化一處、味精一處、番筧一處、起酥油一處、另有大豆榨油的豆餅以及煤礦各一處，滿清能動的就是馬鞍山、味精、番筧和長興煤礦這幾處。這此中，鐵廠不是說辦好就能辦好的。冇有個幾年磨合，本錢下不了，動了也冇用；味精和番筧受損最大，但是因為發賣收集已經深切到州裡，滿清有冇有質量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