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戲班子[第2頁/共5頁]
我擰了擰眉,疑狐側目,不耐問道:“另有甚麼事?”
她點點頭,笑道:“你告述了我你的名字,那我也告述你我的名字,我叫王藍月。藍色的藍,玉輪的月。”
聞言,掌櫃、店小二同時頭大,碰到個難纏而刁蠻的客人也是他們最難堪的事情了。趕又不能趕,攆又不能攆,理又講不通。
聞言,掌櫃頓時一臉無措,連連報歉,“王公子,抱愧,實在抱愧!我不是這個意義,真的不是這個意義!我是個粗人,又不會說話,還望王公子不要計算為好。”
不由向他投去切磋的目光,重新打量起他來。方纔不覺得然,隻是短短一瞥,現在細心看來,隻見他身形嬌小,約莫和我普通高,臉頰潔白細緻,容顏清秀靈動,耳垂彷彿另有耳洞,候口冇有凸起的喉結……,當下我就明白過來,他哪是甚麼公子,他和我一樣,女扮男裝。
店小二也隨聲擁戴勸說,“是啊,是啊,王公子,您還是明日再來吧!”
我瞧著這位無事生非的‘王公子’,實在無語。猜想著,她定是哪家被寵壞了的令媛蜜斯,悶在閨閣裡發了慌,便到處有事冇事地找樂子。如許的人最是難纏,我不想無端招惹是非,便對掌櫃說道:“既然這位王公子本日非要住在這裡,這房間就讓給他吧。我到彆處投住便可,還煩勞門童將我的馬匹牽來。”
從她簡樸的報告,我便已曉得她家非富即貴。當她說及父母相續分開時,眸中明滅的那滴模糊的淚花,我非常感同身受。落空雙親的切膚之痛,我深有體味。實在她比我榮幸,起碼另有家人,不像我現在好似吹落的樹葉,隨風飄零,無依無靠。思及此,我漠漠勸道:“實在你也很榮幸啊,起碼你另有哥哥姐姐疼,另有扶養你長大的後孃。”
我一來閒來無事,二來也確切想看看當代的馬梨園子會是怎個演出體例,便也二話不說,隨其同業。
與我先前猜想分歧。瞧見她現在憨憨的笑容,俄然心中一軟,明顯想拒接她的話,到最後卻變成點頭。瞧她也不像是心機深沉的好人,並且看她春秋也同我普通大小。心想著,就當我交了個朋友也好。如許一想,我莞爾一笑,輕聲道:“好吧,那你入夜必須回家。”
他此話一出,又瞧見他鎮靜到手舞足蹈的模樣,我們幾人同時目瞪口呆於。
一頓飯下來,除了方纔舉杯對飲。其他時候都是各管各自,冇有再多的交集。
瞧見她孔殷的模樣,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彆急藍月,你又不熟諳他們,也不肯定他們是不是馬梨園子,直接去問會很冒昧。我們還是叫來店小二一問,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