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順地要你[第1頁/共2頁]

我點點頭，這一點無庸置疑。而後問道：“孜珩，我心中有兩個疑慮未解。”

他抱起我讓我重新朝前坐好，輕歎道：“兩國已簽訂合約，放心吧，眼下是打不起來了。”寢兵本來理應是歡暢的事，眼下兩人的表情卻同時沉重。

很久，他沉聲道：“玨兒，如真如你所言，那太子便是冤枉了。”

好一番軟語溫存後，垂垂把我拉回到實際。想到這些天產生的事，我始終疑慮重重，我幽幽問道：“孜珩，現在真的兩國寢兵了嗎？”

他吻了好久，手也流連了好久，直到他掌心的溫度傳遍我滿身，他卻冇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他顯得有些意猶未儘地輕啄著我的唇，聲音嘶啞卻篤定，“玨兒，我要名正言順地要你。”

聽完我一番話，他很長一段時候是愣怔的神采。他沉下臉，一語不發。馬兒像是能看懂他的表情般，也是共同著節拍漸漸向前走著。我曉得，我說的同他曉得的大相徑庭。他需求時候來消化。我心底也冷靜清算著，這看似一個個不連貫的片段。

默了瞬，我緩緩道：“第一，你前些日子搬師回朝，你接到的聖旨上是如何說的？第二，平時藍水辰與你們幾位皇子中，誰走的比來？”

不是海誓山盟，卻更像承諾。這份實在，令我打動，我信賴我的挑選是對的。

看來我猜得冇錯，高釋玄的目標必然是達到了。那現在太子就在藍水辰手裡，想到這，我孔殷道：“孜珩，你可知藍水辰他通敵。”

他幽然回道：“聖旨上隻說太子背叛，已被擒獲，菱、屬兩國合約已簽，讓我早日回朝。至於藍水辰昔日裡來往最密切的還是太子。”

聞言，我心忖一瞬道：“那你說太子一旦失勢，誰最有能夠當上太子，擔當大統？”

他沉聲道：“那就非二哥莫屬了。論尊卑，他乃皇後所出。並且朝中大臣有很多擁戴他，我偶然帝位，四弟五弟又年紀尚小。可二哥，平時宅心仁厚，早些年，就有大臣想為他聯名上書，保舉他為太子，成果都被他給半路截了下來。”

他皺眉道：“甚麼疑慮？”

被我如此一問，許是貳心底已有計算。默了瞬，他沉聲道：“玨兒，我們必須早日歸去，麵見我父皇。”

我點頭應允。我曉得他是蕭灑不羈的，他有滿腔熱忱卻偶然於政權之爭，他有護國愛民之心卻也偶然於帝位。他現在的表情必然很衝突，不管是太子還是慶王，都是他的兄弟，可皇宮本來就是個嗜血的處所，父非父，子非子，皇位至高無上的同時，也必定了冇有親情可言。

聞言，我儘是震驚。細細考慮他方纔的話，彷彿有甚麼垂垂明白過來。若非切身經曆，太子的委曲便無人得知了。想到這，我即痛心，又氣憤。回眸望著他，把這些天產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奉告了他。當然省略了高釋玄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