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隨性[第2頁/共4頁]
“母後身邊有個心靈手巧的丫頭,朕也替母後歡暢。”
我樸拙讚道:“隨心,隨性,悠然,蕭灑。太後的隨心,隨性說得真好!沃”
香巧先我一步,正在擺放點心。
雙眸半張半合之間,彷彿感受俄然亮了起來,我疑狐扭頭,便瞧見,不知何時高釋玄竟然呈現在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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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息間回神,望了眼他手中的‘鋼筆’,悄悄撇撇嘴。告述他是鋼筆,他這前人也不會曉得。旋即思路一轉,輕笑道:“這是筆。”
他倒也不跟我計算,理所當然道:“是朕的皇宮,朕甚麼處所不成以去!”
他較著一陣疑狐,不敢置信地問,“筆?”
我侷促不安地站著,躊躇半天,開口說道:“那皇上先請坐。”說罷,便疾步至圓桌旁,拉開了一條凳子,眼神朝他望望,表示他坐過來。
高釋玄客氣酬酢,“聽得母火線才正聊得歡樂,是朕打攪母後了。”
高釋玄淡淡睨我一眼,低頭就飲了一口,讚道:“好茶。”
我還心神不定,他便已拿起兩張畫像。
我擔憂他會不信賴,如果再問我也不知該如何答覆。也不能將我穿越來的事情奉告他,說不準還會拿我當怪物措置,囚禁個十年八年乃至畢生也說不定。
我之前學的都是素描或速寫之類的西方繪畫。因為當代冇有鉛筆,以是就用了便宜的‘鋼筆’來代替,連絡了兩種畫法,有些近似於連環畫中的人物特寫。
不料他在紙上又寫下個字。我獵奇地靠近一看,瞧見是我的名字‘玨’,神采一慌,題目就脫口而出,“皇上為甚麼要寫我的名字呢?”刹時的反應,也忘了自稱奴婢。
他二話不說,當真過來就坐了下來。
他揣摩動手中筆,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了句,“你這丫頭,還真是古靈精怪。朕獵奇你每天都在想些甚麼呢?”複而昂首,略顯切磋地望著我。
聞言我鬆一口氣。但瞧見他現在稀鬆平常的神情,倒反我有些疑狐。我眨了眨眼睛,謹慎翼翼地刺探,“皇上也信賴今後會有那樣的天下嗎?”
太後平時唸佛拜佛,話題句句環抱著禪理。她淡淡吟道:“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隨即又好似自嘲般點頭,歎道:“說來輕易,做來難啊!”
我則站在他身邊。
我的答覆隨口而出,“我冇想甚麼啊,當然就想著每天好好活著。”
我還是垂首,不卑不亢地回道,“是,奴婢辭職。睍蓴璩曉”
我點點頭,從他的手中拿過筆,一邊演示一邊解釋道:“這是用小毛竹做的筆。隻要在這頂端灌滿了墨汁,在紙上悄悄寫,就能寫出字來。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