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 世凱高興犒賞三軍[第3頁/共5頁]

鐵良也看不下去了，小聲對袁大人說：“此人是功臣！你如果說不明白啟事，恐怕難以服眾啊？”

袁世凱俄然神采一沉，對公韌聲色俱厲地吼道：“公兵啊，你知罪嗎！？”

倪映典說：“這是我的兩個結拜兄弟，一名是李景濂，一名是郭人漳，此次通過你的此次帶兵兵戈，批示有方，真是對你佩服得了不得，了不得，非要和你結拜為同性兄弟。請大哥不要讓我難堪！”

公韌說：“本來我們是在暗處，袁世凱在明處，恰好能夠活動兵士。這下好了，我們倒成了明處，袁世凱倒在了暗處，他如果算計我們，我們是一個也逃脫不了的。目前我乾點甚麼事，總有趙斯營在監督著，情勢已不是凶惡萬分是甚麼？”

袁世凱這時候全部戎裝，瞪著一雙惡毒的眼睛，大皮靴邁著標準的軍步“誇誇誇”地走下閱兵台，到了公韌的麵前，喊道：“公兵管帶，請你陳述一下戰況。”

王達延大眼一瞪，奇特地問：“你這是那裡話，我如何有些不明白？”

趙斯營喊了一聲：“是”，對著袁世凱又是一個軍禮。

公韌微微地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馮國璋靠近了袁世凱的耳朵說：“大哥，三仗我們好不輕易打勝了一仗，就算他本來是個悍匪，我們能夠收編嗎，何必放著這麼好的良將不消呢？”鐵良靠近了袁世凱的耳朵說：“袁大人部下包涵，要不，這小我給我算了。”（他倒會拾洋撈）奕勖也來湊熱烈：“袁大人，袁大人，先把這小我留著，如果老佛爺找我要打了敗仗的人，我可如何交代？”

此言一出，又是引來一片嘩然。五個隊官先是不明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個皺起了眉頭，這麼年青的管帶，甚麼時候成了悍匪？本國武官和各省代表更是冇有聽明白，相互唧唧喳喳，會商個不斷。

公韌漸漸地說：“前兩場仗，我們都敗了，說實話，日軍練習有素，戰役意誌貫徹果斷，戰術素養科學、公道，如果正麵作戰的話，我們恐怕很難取勝。第一仗，我們是應用了活動戰，在活動中尋覓戰機，機遇終究來了，濕地上有一條巷子，步兵活動遲緩，而跟著步兵的炮兵呢，更是遁藏不開。炮兵是戰役之神，誰如果把握了炮兵，誰就把握了壓抑對方的強大火力。這一仗，我們搞掉了日軍的火炮，搞掉了日軍的火炮後，我們的步兵仍然占不了太大的上風，以是隻能持續撤退。

大師衝動得滿臉通紅，鎮靜非常，都在盼望著下一步袁世凱將對統統的參戰官兵實施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