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三合會開壇收新兵[第2頁/共5頁]
長房‘彪’字旗,前祖蔡德忠所建,在福建、甘肅一帶展,為‘記彪’號旗,旗玄色,台灣的洪門,也屬於這支,名青蓮堂、鳳凰郡,又稱‘天帝會’,留詩是:‘福建烏旗第一隻,甘肅叛逆始開基,彪字金蘭傳四海,一九江山誰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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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宿營的時候,公韌才感遭到三合會還真是碰到了大費事。
好了,好了,不說了,說多了你們也記不住,現在由紅棍宣佈1o條1o款,也就是我們的軍紀,新入會的記好了,如果違背了軍紀,彆怪我不客氣,我們必將嚴懲不貸。”
有一個頭戴紅巾的洪門弟兄過來,引領公韌和西品向前,大喊:“頂風接駕——”
公韌心中一驚:“你剛纔不是說,西家莊路口的那樁血案是你做的麼?”
張散動搖著比碗口粗不了多少的細腰,撇了撇大嘴,暴露了一口高高的牙床子說:“這玩藝好學,我裝上鐵砂子你就曉得了。”他從槍筒裡裝出來一些火藥和一把鐵砂子,然後用一根鐵條搗了搗,又把一小條碎布堵上了槍口,然後又用鐵條搗了搗。拉開槍栓,從懷裡取出一張泡子紙,說:“放上泡子,一扣扳機,泡子一火,撲滅了火藥,就把鐵砂子頂出去了。隻要捱上,非給他糊上幾十個砂子不可,到時候想摳都摳不出來。”
眾三合會員也端起酒碗來一飲而儘。公韌也學著大師的模樣,一口喝乾了,然後酒杯底朝下,滴酒不淌。西品咧著嘴,鼓著精力喝了一口,一下子嗆住了,紅著臉咳嗽個不斷,手一股勁地揉著胸口,但是還是忍著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下去了。
李斯非常鄙棄地說:“你纔來了幾天啊,就想摸摸這把快槍?這是我從一個清兵手裡奪來的,恰是有了這杆槍,我才成了少數拿快槍的一員。你看看,這是多麼好的一杆槍啊!”李斯嘉獎似地拉開了槍栓,公韌看到黑油油的彈倉裡,暴露了幾粒黃黃的一寸來長的就像羊毫杆一樣的東西。公韌又問:“如何把羊毫杆放在內裡了?”李斯更加看不起公韌了,揚著頭,恥笑說:“甚麼眼神啊,還玩鷹呢?回家哄孩子去吧。”
王龍頭哈哈一笑:“剛纔我那是蒙你們呢,底子就冇有那麼回事,我是揀大的吹,你還就真信了。到底如何回事,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公韌拉著西品到了張散的身邊,看到張散從腰上解下了一個布包,解開口,在玩弄著布包裡的鐵砂子。公韌摸了摸他的土槍,問:“這玩藝如何使?”
李斯這時候就像用心饞人似的,本身在拉槍栓、裝槍彈、頂上火、對準、假裝放槍。公韌又想摸槍,李斯又把槍攬在本身懷裡了。公韌要求著說:“你我都是三合會員了,都是本身人,教教我放槍還不可嗎?”李斯撇了撇嘴,歎了一口氣說:“你和我不一樣,你是讀書人,準比我吃香。你看看王龍頭阿誰樣,拿著你就和夜明珠似的,拿著我就和蘿蔔纓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