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 保皇黨欲使擒後計[第2頁/共6頁]

譚嗣同說：“我看，不流血不能使變法勝利，不實施暴力不能篡奪朝廷重權。家兄身為哥老會總龍頭，身邊具有幾十萬捨生忘死的弟兄，這變法圖強，救國救民的大事，就奉求家兄了。”說著，雙拳抱起，雙腿一曲，就要給畢永年跪下。慌的畢永年從速拉起他來講：“不成，不成，我還冇有傳聞你的打算，兄弟也說說你的籌算，讓我心中稀有。”

屋裡一時鴉雀無聲，誰也冇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梁啟說：“邇來皇上身材不佳，常作歹夢，夢見有一個惡魔常來皇宮行凶作歹，鬨騰了一早晨後，然後跑到頤和園裡去了。如果皇上要派兵庇護，我們做大臣的，該不該替皇上分憂啊？”

譚嗣同轉過了身，焦急地說：“事急矣，甚麼喝酒拂塵，甚麼酬酢話舊，十足免了，請家兄不要見怪？”畢永年微微一笑，說：“既然你大老遠的，叫我來見你，恐怕也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有甚麼事，直接說吧？”

畢永年和公韌從橫濱上了船，到了青島，又從青島雇了馬車，日夜兼程到了北京，進了北都城已是早晨了。八一中??文網公韌現，這裡比廣州城還要熱烈，天橋小市場熱烈不凡，街上店鋪、旅店、飯店一家挨著一家，馬車、洋車、小轎穿越來往，達官朱紫、窮戶百姓、本國人，奇裝異服的少數民族看得人是目炫狼籍。

譚嗣同一邊說著話，一手拉著畢永年，一手拉著公韌，直接進了閣房。進了屋，公韌看到，屋裡安排粗陋，而最顯眼不過的就是桌子上擺著一書一琴，牆上掛著一劍。公韌又用眼一瞥，那書名上寫著《仁學》二字。那琴長三尺半，肩寬半尺，尾寬四寸，為落霞式，髹玄色光漆，後背軫（絃樂器上轉動軸線的軸）池下方刻魏體書“殘雷”二字，其下刻琴銘，款題“譚嗣同作”，腹款刻“光緒十六年瀏陽譚嗣同複活甫監製”。那把劍也非同平常，隔著七尺，彷彿已有一股寒氣襲來，內裡彷彿包含著陣陣的喊殺聲，細心旁觀，那也是陣陣白光閃來，刺人眼睛，幾近讓人不敢正視，劍套上寫著威風凜冽的“鳳矩劍”三個字。

梁啟拜見完了畢永年，又對公韌說：“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望海樓上一見，不想本日又得相會，我猜想兄弟必是個反動黨。反動也好，保皇也好，不都是為了救國救民嗎，如果我們能結合起來，中國就有但願了。”公韌從速說：“但願如此，就怕我們今後說的和做的不一樣。”

畢永年問：“不知此人是誰？”

（欲知袁世凱接到天子的聖旨後，到底如何，且聽下回分化。感激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撐，請保藏，請批評，請投花，請投凸票，請動一下金手指，點一下頂或者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