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回 革命黨日本尋盟友[第4頁/共5頁]

唐才常大聲地辯駁說：“又來了是不是？又來遊說我插手反動黨是不是？我們豈能忘了皇上的深仁厚澤，豈能做那些大逆不道背叛朝廷之事。前一段時候，《馬關條約》的動靜傳到北京，恰是各省舉人雲集京師招考的時候，康有為先生建議上書天子，梁啟先生日夜馳驅，號令天下舉子連署上書論國事。成果，12oo餘人公車上書，書中說，今台灣一割，法在滇桂，英在滇越及西藏，俄在新疆及吉林黑龍江，必接踵而來，哪一個會以謙遜對待我國？何況數十國在前麵虎視眈眈？現在民氣崩潰，散勇無歸，內亂內鬨，禍在朝夕，朝廷還要苟借外款，求安目前，國度滅亡，現在就開端了……”唐才常說到痛心處，不由流下了幾滴悲傷的眼淚。

公韌說：“那些四書五經陳腐之極，不肯意讀，我好讀小說，《三國演義》，我讀了有四五遍，《孫子兵法》和一些兵法和科學的書，我也愛看，另有一些機器的書，我更是情願讀。”

唐才常又說：“康有為先生對天子提出了四項政治主張，下詔鼓天下之氣，遷都定天下之本，練兵強天下之勢，變法成天下之治。固然公車上書冇有勝利，但天下震驚，變法的報紙刊物紛繁出版，維新變法活動在天下慢慢高漲，依此推論，我信賴在不遠的將來，變法必然勝利。”

孫文點了點頭說：“好！好！愛國之心可嘉可賀，但是這條門路能走的通嗎？”

唐才常聽了這話嗤之以鼻，公韌和陳少白卻以極其讚美的目光看著章炳麟。章炳麟聽到了唐才常不平氣，轉頭轉向唐才常說：“早就傳聞，唐先生是保皇黨的抵柱中堅。兄弟鄙人，情願代表反動黨和唐先生過過招，不知唐先買賣下如何？”

公韌敲了拍門，屋裡問：“誰呀？”孫文答：“我，孫文，反動黨來拜訪。”屋裡冇了動靜，公韌又在拍門，好一會兒，屋裡一看拗不過內裡，纔開了門。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年青人，他不胖不瘦，精乾利落，唇下微微留著一縷黑髯，他的前麵緊緊站著一個兩眼防備，神情嚴峻的大高個壯漢，手裡拿著一根棍子，看模樣就要隨時籌辦鬥爭似的。

他二人在辯論，孫文和陳少白，公韌倒一時冇了事。孫文說：“我黨必然要辦一份報紙或者刊物，建立我們本身的喉舌。”陳少白、公韌都點了點頭，連聲說：“對！對！”公韌說：“隻是我墨水尚淺，和他們這些大文人打交道，恐怕有些力不從心？”孫文對公韌說：“我們都要學習啊，不學習如何和他們這些飽學之士鬥爭。公韌啊，你平常都好讀哪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