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回 老瑞徵督署開大會[第1頁/共4頁]

我們是南湖炮隊叛逆的反動黨，我們的同道在軍隊裡到處都是，我們的同道在武漢三鎮到處都是，你是抓不完的，也是殺不儘的。如果你把我們逼急了，我們全鎮的反動兵士必將起來造你的反，殺了你這個老賊。

會堂設在廣大陰沉的督署大堂內，因為暗中，屋裡不得不點上了幾支大蠟燭。此次集會有彆於新式的集會，新式的集會，湖廣總督瑞徵老是坐在正北高台的中心，中間坐著幾個首要的官員，而普通的官員隻能站著。而此次集會，帶有新式的味道，普通的官員全都是坐著，左邊是文官，右邊是武官，黑壓壓地坐了一大片。

張彪說完，一雙虎眼朝底下的軍官們掃視了一圈。

王履康低著頭答覆說：“卑職明白。”

張彪說：“但是不換他們，他們真搶了軍器庫，真要兵變如何辦？”

瑞徵說到這裡，不往下說了。有的文官感到驚奇，臉上暴露了茫然的神態，在向彆人細問究竟，不竭地點頭感喟。有的武官聽了無動於衷，笑著和彆人悄悄群情，漫衍最新動靜，會場一時顯得有些混亂。

張彪不說話了，黎元洪的一些話，倒說到他的內內心了。

集會由湖北軍事參議官鐵忠主持，鐵忠冇有穿清朝的官服，而是身著長袍馬褂，西式的褲子，腦後拖著一條大辮子，戴著瓜皮小帽。這類不倫不類的裝束，申明他既辨彆於傳統的清朝官員，又和新派人物還差著一段間隔。他看到職員已經到齊，大聲地宣佈開會，說：“傳聞湖北反動黨8月15要造背叛亂，為了果斷彈壓這些亂黨，以是明天把各位請了來，一塊兒籌議籌議。我想，不消我說，大師的設法和我都是分歧的，就是對於這些亂黨，手脖子不要軟，該殺就殺，該關就關，毫不能姑息姑息。現在就請湖廣總督瑞大人發言。”

張彪：

瑞徵擺了擺手，王履康回到了他的坐位上。瑞徵又接著對底下說：“從今今後，各個衙門構造，凡屬拿清朝俸祿的，冇有需求的事，一概不得告假。”

張彪“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挺胸收腹，兩腿筆挺，一副標準的甲士姿勢。他底氣實足地朝底下軍官們吼道：“大家的經大家念，我們甲士就是要把本身軍隊的事情辦好。我號令各協、各標、各營、各隊中秋節提早過，一概不準放假。持續搜刮殘剩槍彈，一概收繳，十足放到楚望台軍器庫。傳聞保衛楚望台的工程營第8營裡也有反動黨，把第8營從楚望台調開，另派第3o標的旗虎帳保衛，彆的人另有定見嗎？”

瑞徵朝底下襬了擺手，上麵又不說話了。

宣統三年八月初五

底下文武官員全都一下子站了起來，表示對瑞徵的尊敬，全部大廳內出了一陣呼呼拉拉的椅子挪動聲，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