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 地接天欲收買公韌[第3頁/共5頁]
韋金珊從速叫部下人給公韌他們解開了繩索,說道:“你看看這個地接天,真是可愛,如何連你們也算計啊!”
“我們是老朋友了,”地接天說,“這些年來,我們一向走得挺近的,能夠說,偶然候就是形影不離。”
“真是一見仍舊呀!”
張散低著頭,悔怨地說:“我想了想,還是跟著反動黨好。”
公韌明白了,心想:“本來是叫我給你賣力,領著你這些蝦兵蟹將打天下啊!真是撅起腚來看天――有眼無珠啊!”內心拿定了主張,但也不好把話說白,隻好故作謙善地說:“這哪能行啊,我就是一個從戎的質料啊,衝鋒陷陣還能夠,叫我當副教主,那是石榴樹做棺材――反正不敷質料啊!”
地接天說:“還考慮什……麼呀,哪有見錢……不要,見女……人不上的事理。我就隻……等你一天,就一……天。”
“這就奇特了……物以類居,人以群分,他如何和你成了朋友……”公韌說。不過公韌想了想,也就不想再探聽這些事了,就直接問地接天:“你找我來,到底有甚麼事,不是就為了喝這場酒吧?”
地接天點了點頭說:“隻要你當了副教主,這還算個事嗎?當然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公韌見了大吃一驚,喊道:“金珊大哥,如何是你呀!你如何來了――”
王達延插嘴說:“你這個保皇狗,口口聲聲還光緒這麼好,那麼好,不是叫你給我們上課來了,誰還聽你瞎叨叨。光緒天子都垮台了,你還這麼斷念塌地地保皇,還完成他的甚麼任務?狗屁任務,說不定甚麼時候,你也冇了狗命。”
“你能夠提呀?”地接天也算慷慨,聽公韌講前提。
王達延還是對韋金珊冇有好氣:“歸正我們反動黨和你們保皇黨是水火不容,任你如何滿嘴噴糞,我就是不聽!不聽!!不聽!!!”
正在公韌擺佈難堪,難下決計的時候,俄然聽到洞內裡喊聲震天,彷彿是一幫人殺出去了。乒乒乓乓的刀槍撞擊聲,人在鬥爭時的喘氣聲,臨死前的哀思聲,奮力時的用力聲響成了一片。不一會兒,聲音垂垂小了,一些人打著火把衝了出去,為的一個,恰是公韌的好朋友韋金珊。
公韌想道:“真是酒冇好酒,宴冇好宴。小灣港外的一場酒菜,把三合會好不輕易得來的大好情勢全丟了。莫非,這一場酒又要把我的性命索了去。”但想到,既然已經到了這份上,既來之,則安之,且聽他地接天說甚麼吧!
“是呀!”公韌說,“看他姥姥如何拾掇他的。”公韌內心暗自歡暢,為了粉飾這部兵法,書名上寫著《公氏家譜》,而內容的前大半部分也是家譜的內容,隻要前麵一小半部分,纔是兵法,虧著地接天冇看細心,如果看明白那就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