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自矜[第4頁/共4頁]

“隆隆”的響聲，彷彿碾壓過雲睿的心臟。

她驀地回神，怔怔地看著景硯。

心神一鬆，景硯淡笑道：“女子本就較男人容顏精美。何況高祖天子邊幅卓然出眾。”

景硯領著雲睿，在正中宇文氏鼻祖神龕前施禮、敬香，又祝禱一番。

這簡簡樸單的兩個字，倒是讓雲睿頓時想起了坤泰宮中，阿嫂也是這般喝令“小瘋丫頭”景嘉悅的。

這裡，是大周朝皇室最最寂靜的處所。曆朝曆代的帝王，包含宇文家上溯多少代的鼻祖，或英偉或吝嗇，或馴良或嚴苛，他們的靈魂都永永久遠地留在了這裡，供後代子孫追思、敬佩。

高祖！高祖！好一番風致！

錯在那裡？

說罷，身形一轉，便要分開。

“不錯，”景硯點頭，“可犯了錯的不但是她。”

膽小、玩皮如雲睿，在這莊嚴的處所，特彆是眼風掃過一幀幀帶著分歧年代感的畫像，也不由自主地收斂起來。

景硯一頓，昂首看了一眼那畫像：“這畫像，傳聞乃是畫匠按高祖年青交戰時的模樣畫就的。高祖一貫不拘於世俗，恰是她白叟家暮年時讓今後將這幅畫像掛於奉先殿中的。說是，即便百年以後，也要讓後代子孫記得祖宗交戰的艱苦，牢服膺得‘打江山難，坐江山更難’。”

景硯長舒一口氣：“阿睿，你是君，她是臣，你為尊，她為卑，你若當真與她普通計算，讓眾臣工如何看？讓天下百姓如何看？”

景硯聞言，一凜：“為何問這？”

“即便如此，你身為尊，也不成等閒與她普通見地。”

“阿睿，你可知本身錯在那裡？”景硯正色問道。

雲睿猜疑了。

不過，她可冇忘了本身的“態度”，小小的身材猶自矗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