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見父[第1頁/共3頁]

“這是府上的二老爺。”誌成指了指誌遠，“櫻桃去見過二老爺。”

兒子不像老子，是極其峻厲的話，是父親對兒子的絕望和嫌棄，誌遠道：“阿瑪，您難懂忘了瑪法是如何去的？”

誌遠眉頭緊皺，正色道：“阿瑪在此靜養，你不壓服侍阿瑪，打扮的妖妖嬈嬈的，一看就不是個循分的。”

“阿瑪，您彆起火，二哥不是成心惹您活力。”誌成上前扶住老爺子，幫其順氣，“二哥，你看將阿瑪氣得，快向阿瑪賠罪報歉。”

老爺子隨口道：“你像你額娘・・・”嚥下了後半句，老爺子改口：“看信上家書上說，你添了兩子一女？”

守在房門口穿著光鮮的丫頭出落得水蔥一樣，臉頰泛著紅潤，微垂著腦袋，暴露半截細緻的脖頸，小巧元寶狀耳上戴著一對碧綠的耳墜子，和頭上斜插著點翠簪子交相照應，瓜爾佳氏聞到一股子胭脂味兒，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卻顯得水性風騷，從發誓上看，開了臉的通房丫頭，服侍老公爵的。

“三老爺安，四老爺安。”尾音稍顯上揚，殷勤得掌開簾子，“您來得是時候，老太爺醒著呢。“

老爺子看著兩個孫子，書軒是他長孫，不過老爺子看得出版軒隨了兒子誌遠，一樣的呆一樣的憨，書逸・・・老爺子看人很多，這唇邊含笑的孫子，機警得很緊，最後看向舒瑤，問道：“她有不敷之症？”

瓜爾佳氏上前解釋：“回您的話，舒瑤身子很好，一起勞累，略顯疲態，安息兩日便好了。”這話熟諳舒瑤的冇人信，就連瓜爾佳氏都不信。

誌遠勸道：“兒子不是管阿瑪的房中事兒，您得保重身子，兒子纔好儘孝，兒子雖說學武不成，騎射稀鬆，但兒子走科舉，做文官，一樣為燦爛公爵府門楣。”

櫻桃微怔，頎長丹鳳眼兒一挑，說不出的嬌媚水性，“二老爺大安。”聲音腔調比之江南瘦馬都不減色，能讓爺們的骨頭酥上一分。

房中傳來一聲斷喝，堵住了誌遠的嘴，誌遠走出來，瓜爾佳氏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備受打擊的櫻桃，她憑著出挑的樣貌，入骨的媚態勾得爺們心癢，可本身的丈夫誌遠，最膩煩的就是如此妖嬈不守端方的丫頭，櫻桃用錯了手腕，瓜爾佳氏直了直腰，你當我相公，是貪花好色，見到風騷的你女子就邁不動腳步之人？

老爺子怒道：“你另有理了，你是不是用心氣死我纔回京的？八旗勳貴，紅袖添香乃是美事神韻，如何到你嘴裡就是家聲不正？想當初阿瑪活著時也是如此，你誌遠不似父，不似祖。”

“混賬東西，孝子，你給我滾出去。”

舒瑤跟著瓜爾佳氏進門，一水的漆木傢俱安排，四週上開的玻璃窗，房中光芒很足，羅漢床上半坐半趟一名髯毛斑白臉有皺紋的老者，腦後的辮子稀鬆不過是一小把，老者指導著誌遠，髯毛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