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她再次浸漬毛巾的空當,嘿嘿一笑:“還彆說,你倒是挺合適服侍我的,這應當就是你存在於世上的最大代價吧!”
後半個腦袋上纏著紗布,前半個腦袋上頭髮黏糊糊地粘在了一起,直插雲霄;臉上的油膩刮下來都能炒兩盤菜了,下巴鬍子拉碴的;身上的病號服非常廣大,鈕釦還扣錯了一個,領子斜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