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野心[第1頁/共3頁]
“這不是蕭上儀嗎?”
蕭君綰從一番旁敲側擊中證明瞭柳妃對傳言堅信不疑,其野心已然閃現,毫不粉飾,且更加招搖起來。這隻會讓危急來得更快。
“不過上儀無需擔憂,很快你就會有主子了,到時蕭上儀可彆嫌辛苦。”
蕭君綰沉眼走著,將滿心的哀傷深埋在心底,喜怒不形於色。
“天然有鳳臨中宮。”
“娘娘談笑了,中宮之位空缺已經多年,奴婢何來的主子。”
“娘娘不是多次說過?奴婢隻不過是一個馳名無實的上儀女官,整日都在毓寧宮照顧四殿下,鮮有出來走動,實在冇聽過甚麼傳言。”
“前次禦花圃一彆,好久不見蕭上儀了,上儀如何一小我?本宮傳聞上儀女官風景無窮,如何輪到蕭上儀坐上了這個位置,卻如此孤單。”
“蕭上儀可要聽好了,本宮腹中的小皇子,但是天生貴命。”
蕭君綰若無其事的走了幾步,擺佈掃了幾眼,確認四周無人,方纔展開了手裡的字條,眉間閃現欣然之色。
日頭正毒,內監撐著傘替柳妃遮擋著驕陽,而蕭君綰還曝曬在驕陽下,額頭微微出汗。
柳妃唇邊的笑意,是初為人母的歡愉,隻可惜,這歡愉長久。
柳妃一番明知故問的諷刺,蕭君綰並未往內心去,畢竟柳妃已經放肆不了幾時了,何必與一個不幸之人計算。
蕭君綰邊走邊回想柳妃方纔所言,柳妃說的那一席話隻是在誇耀罷了,亦是一種警告,意在提示蕭君綰,如果她柳妃當了皇後,定冇有蕭君綰的好日子過。
蕭君綰緊緊攥動手裡的字條,每走一步都萬分悲哀,她回隋安一年不足,仇敵們經常呈現在麵前,她無可何如,不得不等候至今。現在好不輕易盼來了機遇,容不得她半用心慈,柳妃的孩子是保不住的,柳妃的父親如果曉得是淑貴妃所為,定會與東宮分裂,東宮的貓膩甚多,蕭君綰隻望能逼急了柳妃的父親,好讓其捅出些甚麼來。若淑貴妃有體例讓柳妃父女閉嘴,也不是好事,無形中便讓那些想投奔東宮的人更加三思而後行。
蕭君綰分開前,留下一句:“娘娘隻需靜候佳音。”讓慧妃完整把心放在了肚子裡。
見蕭君綰如此不識體,柳妃有些不悅:“你就冇聞聲宮裡的傳言?”
“當然是皇後。”
“哎呀,瞧本宮這個記性,上儀要想風景,還是得仰仗皇後孃娘,可惜,蕭上儀這個上儀女官當得不是時候啊。”
蕭君綰也故作不明白,問道:“娘娘指的奴婢的主子是?”
柳妃說完,又低頭摩挲著小腹,道:“走。”
“都說蕭上儀聰明過人,在本宮看來,上儀倒是笨拙。”
蕭君綰稍稍鬆了口氣,實在這統統本就在料想當中,隻是冇想到效果會來得如此之快,才戔戔幾日,柳妃便對那一番鳳氣和天子的謬論堅信不疑,如許的人,如何能在宮中安身,這便怪不得她,就看柳妃那位表姑母,是否肯放過柳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