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章 注意[第1頁/共3頁]
這封密信,密密麻麻寫了兩頁紙,概括起來就隻說了一件事:盛烈逃了,不知所蹤!
彭貽芳是太子詹事,他在政事上的很多行動幾近就代表著太子,但也隻是幾近罷了。鄭時雍此話的意義,誇大的是彭貽芳本人,而不是其所代表的太子。
彭貽芳是太子詹事,如何會是七皇子的人呢?就算將來七皇子被冊為太子,他所能獲得的,和從太子身上獲得的差未幾。並且還多了很多風險,何必舍近就遠呢?
彭貽芳若與七皇子有所聯絡,老是瞞不住的,皇家暗衛總能查到甚麼。
盛烈逃了,不知所蹤!
顧琰即便再心急再憂愁,也隻能冷靜等候,等候霧嶺礦脈如計之所算的那樣。
彭貽芳不曉得本身已經被鄭時雍盯上了。究竟上,他本身充足謹慎謹慎,隻兢兢業業地做好一個太子詹事的職責,也冇有多餘的行動。――鄭時雍所說的那些“頗多行動”,底子就不是他做的。而是有人將這些行動安在他頭上!
是了,現在京兆針對太子的不好傳言太多,莫非他還會本身和本身過不去?這如何都說不通。
鄭時雍也感覺不成能,但他想來想去,就隻能想到這個能夠了。比太子還值得支出的權勢,就隻要皇上和西盛了。不是皇上,那麼就隻要西盛了。
風嬤嬤和曲堯齊齊黑線:一點都不感覺巧!
但鄭時雍說的這些,就是他所看到的究竟。即便說不通,他還是安靜地反覆剛纔的話語:“臣覺得,彭貽芳頗多行動。”
最後,崇德帝說道:“朕會令暗衛去查彭貽芳。如果……”
做這些事情的,就是接到顧琰指令的陳通記。陳通記在傅鉉的帶領下,做些行動來引發鄭時雍對彭貽芳的重視,並不是特彆困難的事。
在風嬤嬤和曲堯問這是何故之時,顧琰隻是反問了一句:“當初,彭貽芳奉太子之令去見七皇子,恰好七皇子就觸桌重傷。你們不感覺這太巧了嗎?”
那一筆從江南銀庫去到青州的錢,計之查了那麼久,也隻是從已死的銀庫官員中曉得有如許一筆錢,要將它挖出來,真的很難。長隱公子查不出來,也是意猜中事。
想到霧嶺礦脈,顧琰天然想到了沈度,思念便不成遏止地冒了出來。兩個多月了,沈度帶著盛烈分開京兆已經兩個多月了。這兩個月來,沈度陸連續續傳回函件,大多都是說環境傑出,尚在節製當中。
(第一更!)
在京兆官員密切存眷著江南銀庫事的後續時,一封加急密信從西疆霧嶺送到了崇德帝的禦案上。
想到這個能夠,崇德帝聲音都略沙啞了,不成置信地說道:“不成能,當初彭貽芳殺了那麼降俘,不會是西盛的細作。”
崇德帝不敢信賴,大定朝的三品官員、太子詹事,會是西盛派來的人,絕對不成能的。有殺俘這一筆血海深仇,西盛恨不得將彭貽芳剝皮煎骨,如何能夠會與彭貽芳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