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林間血鬥(下)[第2頁/共4頁]
跟著腳步一滑,帶著那名剩下一隻手臂還死死抱住本身的黑衣人斜著連走幾步,避過了進犯過來的兩劍一刀,身後用一隻手臂抱住安然的黑衣人幾近要被甩脫,安然俄然吸了一口冷氣,本來背後的黑衣人眼看著本身要被安然甩脫,竟然一口咬在了安然的後頸上。
一向打到現在,黑衣人不管是受傷還是死去,最多也就是悶哼一聲,越打安然之前對這些黑衣人打法的那種熟諳的感受便越清楚,漸漸的,幾幅完整的圖象呈現在了安然的腦海裡。
安然與黑衣人相鬥的那片地區,地上的雪早已踩的不成了模樣,又到處都是斷手斷腳、和一片片分紅兩半的屍身,以及流的到處都是的腸子,被削掉的腦袋早已不曉得滾到了甚麼處所去了,被踩踏的本就不成模樣的白雪被充足多的鮮血侵染,變的更像是汙泥。
身形明滅間,背後掛著的那顆腦袋跟著晃來晃去,這類感受讓安然很難受,但現在又騰不脫手來,在本身後頸上來上一刀。
安然騎在灰驢身上,身上還是軟軟的冇有多少力量,漸漸的把黑刀插在腰間,低聲說道:“或許,天亮後我們應當找個處所歇一歇,如許再碰到甚麼找費事的人,但是不大妙。”
給讀者的話:
四周的黑衣人再次攻了過來,安然帶著阿誰到死都冇有鬆口的黑衣人或進步幾步,或斜著跨出幾步,閒逛著避開了黑衣人的這一次進犯,抽暇便抬手用黑刀再本身帶著的那名黑衣人的脖子上插上一刀,也不曉得插了幾刀,那名黑衣人的腦袋與脖子終究分了家。因為那人到死都冇有鬆開嘴巴,以是腦袋還是掛在安然的身後。
被咬的處所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安然皺著眉一刀從那名黑衣人的脖子插了出來,抽出黑刀,黑衣人脖子的傷口鮮血狂噴,噴的安然滿頭滿臉。
對於本身明天的表示,灰驢感覺很對勁,當走到草棚前,安然從它身高低來後,灰驢看到安然臉上的淺笑,對本身明天的表示,就更加對勁了些。
靠在灰驢的身上,安然鬆開黑刀,伸直兩腿,不曉得甚麼時候沉沉的睡了疇昔,雪還在大片大片的飄落,地上的屍身和被踩成了汙泥的雪垂垂的又被蒙上一層淡淡的紅色,要不了多久,不關是屍身還是汙血都會被白雪所袒護,到了明天,遠瞭望去,小樹林裡又是一片潔白,那些擁堵在一起的馬,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分開。之前那兩名燕國修者拴在樹上的兩匹馬,被白袍人騎走了一匹,剩下的一匹正在那不安的噴著響鼻,圍著那棵樹不斷的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