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3頁/共3頁]

吹得插滿糖葫蘆的稻草杆子前晃後蕩，吹得街上的汗味、甜味、菜香味都混做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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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芷頭上一片刺痛，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臥倒在亭中，手邊落著一支晶瑩剔透分外可兒垂憐的簪子，上麵是一手舞足蹈的小猴模樣。

我感覺我也變成了風，吃緊地掠過人間。

竹林子裡，青蛇就不管不顧，像蛇那樣趴在地上，扭著半邊身子，才很舒暢似地舒了口氣，又問我說:“我在離大老遠的處所，就聞到了你身上的那股猴味，前後腳跟著你進了齊府。你不是不想下山嗎？如何會在齊家的府邸呢？”

我垂著頭說了。

吹得那些人類的衣袍被吹得微微發鼓，蕩了起來。

我正要答覆，看了看四週一圈昏昏倒地的人類，青蛇就道:“呆會他們就醒啦，你先跟著我走罷。”

青蛇嗅了嗅氛圍裡的竹葉暗香，沉默好久，說：“月光那裡都有的。人間也有月光的。”

我也不曉得，為甚麼不見了這麼久的青蛇會在一陣風後，俄然到了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