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屍房內裡,韓世鈺跪在床邊,頭杵在韓培中的手邊,眼淚像是決了堤的大水一樣衝出來。
他實在並冇有甚麼話要跟爸爸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他之前都說了。他現在就想如許悄悄地呆著,甚麼都不做,就彷彿小時候他和爸爸靠在一起看機器貓的時候一樣。
張姝慧一愣,這是韓世鈺阿誰混小子嗎?
溫盛軍很不悅:“再有事,能比二叔的事大嗎?他都不返來送送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