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有種一覺睡醒天都變了的感受,一向存在如有若無的疏離感彷彿一下子就不複存在,事情往我料想的方向生長,明顯應當很誇姣,我如何俄然就感覺輕飄飄的好不實在呢。狠狠心用力掐了本身一下,疼還是疼,卻有種疼得很幸運的感受,幸運來得毫無防備。
聽到晚秋不經意間說出的話,我才發明書桌上那盤橙子不曉得在甚麼時候已經去了皮,切成小塊用生果叉串著,溫馨的躺在盤子裡等著晚秋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