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能夠翻開天窗說亮話。”我想我的耐煩已經到了極限。
高高瘦瘦,化著清雅的淡妝,在昏黃的燈光下略顯嬌媚。身上穿戴和我一樣印有logo的t恤,內裡套著一件薄薄的透明雨衣,手上拿著畫有歪密字樣的應援熒光棒和手掌燈,蘇孜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