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四十二 絕處[第4頁/共4頁]

他當然不會奉告方澗流，那隻是一張再淺顯不過的白紙。但若不說，方澗流又怎會信賴？

“對峙住，小流，我們就快到了。”方澗流的脈象越來越衰弱，顧城越的心也在垂垂下沉。

這是有人——成心為之。

向來冇有一小我類膽敢抵擋神祇的旨意！

如果是有人決計所為，他究竟是為了甚麼？

無私的不想他健忘本身，無私的但願就算他能活到六合寂滅，也不要健忘本身，永永久遠作為貳內心柔嫩和脆弱的部分，不動聲色，占有在最深處，不被擺盪。

隻要能救他，我甘心用任何東西來互換！

牆角下另有散落的牆粉，這麵堵死了活路的牆壁竟然是新的！一道電光在顧城越心中掠過，統統線索都被串連起來，順理成章，但這道光太急太快，他還來不及看清楚被照亮的本相，便消逝了。

“方澗流，你真無私。”

這個處所他並不熟諳，隻是在感受中捕獲到一絲異乎平常的靈力，便循著本能前去。越往某個方向進步，這類感受便越加清楚，前麵那條蛇妖彷彿也嗅到了分歧平常的氣味，追蹤的聲音乃至滯了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