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調查[第2頁/共3頁]

說完，夏夫人就聽到門“咚咚咚”的聲音。

“百合mm談笑了。”瓔珞笑著打斷她的話，“我知季姨娘是怕有人矇混疇昔，但是夫人豈能是我們能推斷的？府裡有府裡的端方，季姨娘不會不曉得纔是。你儘管把心放回肚子裡，我想老爺不會放過害人之人。”

柳氏眼眶又熱起來。

她曉得，夏夫民氣底柔嫩，捨不得獎懲任何人，對她要好過對待柳氏。

柳氏餘光掃到來人的繡花鞋，梳洗的紋路與花色，彷彿是灶房管事杜媽媽。

杜媽媽不動聲色，並不看向柳氏，給夏夫人請了安，就開端提及今早的事。

百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處發力，瓔珞鬆了她的手，她定睛看去，已經到季姨娘房門前了，隻無能跺了頓腳。

這如果出去了，冇人在身邊幫襯，想都不敢往下想。

“哼！”

差勁的手腕！

夏夫人“嗯”了一聲，擺擺手。

不消下人稟告就能進上房來見她的，除了瓔珞就是杜媽媽了。

小丫環鬆了口氣，朝瓔珞感激一笑。

她怎地就鬼迷心竅，叮嚀柳小弟去買了巴豆呢。

不是季氏在夏老爺枕邊說她操縱柳小弟吞了銀子；也不是那日她來給夏夫人存候，季氏用心絆倒了她；更不是季氏命百合將一盆熱水澆在她最敬愛的薔薇花上。

話音未落，小丫環稟告百合來了。

季氏那麼和順誠懇，如何會用心對她動手呢，必然是不謹慎的纔對。

夏夫人寬弘大量，每一次夏老爺獎懲她，夏夫人皆是網開一麵。

她忍不住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推了柳氏一下，柳氏向後一歪的同時，夏老爺開門出去，瞧見她“欺負”柳氏的一幕。

夏夫人如同捨不得瓔珞一樣，不準杜媽媽離府，杜媽媽不比彆人，過程府時就已經是個老女人了，又瞎了一隻眼，李氏瞧她不幸，人也細心，就讓她做了夏夫人的掌事媽媽。

“冇想到你這等的暴虐心腸，算我看走了眼！”

*

“傳我的話，冇有我和老爺的叮嚀，一乾人等不準進上房。”

丫環年紀小，不經事。

麵前的人，正笑吟吟的看著她，百合一肚子的氣，冇處宣泄，“瓔珞姐姐，費事你跟夫人說一聲，季姨娘躺在床上，不便利過來，不然――”

“之前我總感覺是我做的不敷好，冇給老爺開枝散葉，老爺呢，也不喜那些個鶯鶯燕燕，我就說我們府裡有點冷僻，你看那王守備，家中七房姨娘了，我們老爺才兩房。可你說這一出事，各路的人都想過來湊湊熱烈，摻一腳。現在隻能盼著柳小弟腳程快點，把那掌櫃帶返來，先把你身上的汙水洗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