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殺一儆百[第2頁/共4頁]

次日行到大寨四周，尋覓一處僻靜之處，號令諸軍臨時安息。入夜以後，等待主力趕到，雄師兵分數路，將通路全數隔斷，包抄了大寨。寨裡冇有防備，隻稀有人巡防，等閒偷襲到手。

贏己道：“實是不知。”

第日午後，校場四周人隱士海，除了漢人，另有很多外族人。贏己為蒼梧郡眾部落共認的首級，影響力很大，圍觀者如同蟻聚。郡兵分兵前來，彙合縣兵，保護次序，城門口加派重兵扼守。鄧艾合軍出動，提早做好諸般防備辦法，防備有人劫奪法場。

贏己猛省過來，待要主動指認皎洪，卻聽鄧艾喝道：“吳小七，你出來指認一下凶手。”

鄧艾密查完環境，心中已經有了計劃，讓人從庫房支出部分精彩瓷器、上等布料，先派部下一名校尉，讓他帶著禮品上山，與贏己構和，趁便探明真假。

諸葛謹見牽涉近千條性命，一時躊躇不決，太史慈道：“如果不能殺一儆百，外族橫行犯警，交州政事不通，受害者何止千人？”

郭嘉道：“孟獲近年趁朝廷內鬨，侵犯我很多疆界，如果發兵，無妨先滅了南蠻，打通入川南路。”

次日上午，胡橋升堂問案，有人當堂指證，皎洪等人皆招認不諱，錄了供狀，簽書畫押。除了皎洪等犯擄掠殺人罪，合寨人凡能言者，知情不報，犯窩藏罪。此中觸及命案，胡橋將世人供詞錄了副本，會同郡官急送到諸葛謹處。

胡服正窩了一肚子火，聞言大喜，建言前鋒廣派斥侯，不著軍衣，見到蠻人，非論老幼，全數斬殺，以免泄漏動靜。

薑述道：“文和有何奇策？”

交州內患消弭，清算劉焉的機會到了。薑述調集郭嘉、賈詡、劉表、士燮等人，商討出兵益州之事。薑述道：“劉焉貴為皇族，結連外族，幫助武陵夷兵甲，擾亂周邊，殺死漢民無數。我今欲征西川，請諸位一同商討。”

說到這裡，扭頭問贏己道：“贏首級，寨中有凶手否？”

賈詡點頭道：“劉焉狡猾多謀，但明白局勢，隻需劉璋手劄申明，劉焉自會推出部屬頂罪。劉焉年紀已大，大誌已失，諸子皆在洛陽，應會舉地而獻。”

贏己笑道：“族人下山會被漢人欺負，以是不肯下山。”

到了天亮，鄧艾部下押著合寨男女老幼出山，山路難行，路上宿營兩次，至第四天方將這些人押到縣城。此時贏己見官府倔強，早已軟了下來，但欲見鄧艾已是不能。

實在交州外族，大多出自一個族群，與漢人通婚，民風風俗逐步竄改，年代長遠，便分出一個個部落。一些部落不但民風風俗被漢人異化，就是邊幅也與漢人相差不大。有些部落與漢人打交道時候長了，抓住漢人官吏的缺點，比方擔憂產生民變，擔憂落下殘暴名聲等，行事欲加肆無顧忌，逐步生長到見財起意，打家劫舍，傷人道命。時候長了，惡習養成風俗，官府普通法律都不放在眼中。措置成果不對勁，大師就一齊鼓譟，官員擔憂影響政績，常常大事化小。士家掌控交州十餘年，手腕有些偏軟，每年要給部落首級賦稅以求安然，這些部落首級風俗了官府的讓步，值此政權瓜代之時，結合起來一齊肇事，想倒逼官府達成他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