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得尚萬年[第1頁/共4頁]

這句乾係太大，薑述不明其意，一時不敢答話。何後見狀，笑道：“本日讓你來此，是有奧妙事情與你商討，其間並無彆人，你不要顧慮，即便言語有失，本後也不會定罪。”

何後嬌笑一聲，道：“辯兒曾言，你雖習儒學，但卻務實。本日看來，辯兒所言非虛。孤有一女，封為萬年公主，比辯兒小兩歲，與你年紀彷彿。昨日家姐入宮，說不儘你的好話，又提出此議。孤與陛下商討，將萬年公主尚你為妻，這不是天大功德？”

薑述道：“臣祖居青州治所臨淄，公主封邑最好近些，臣請娘娘互助。”

何後問道：“何地為佳？”

蔡邑伸謝皇恩結束，薑述忙上前道：“先生刻苦了。”

薑述此時拜蔡邑為師，名譽更是暴漲。蔡邑因為上書寺人而貶職，正處於人生低穀期間，薑述拜師目標顯得非常純粹，隻是為了學問，而與功名利祿無關。蔡邑不畏權勢，固然貶職，在士民氣中職位未跌反增，師生兩人清名一時無雙。

何後又道：“如果協兒爭位，你當如何？”

薑述點頭道：“先生既知世態炎涼，得誌之時何必自尋沉悶？此時先生已被寺人督為眼中釘，即便知己老友前來，若為寺人偵知，擔憂會受先生連累。”

何後不由樂得笑出聲來，這少年想得但是長遠，尚未成人，卻已想到大哥之時。心中策畫，求這東萊之地為封邑，倒駁詰辦之事，當下應道：“孤會向陛下請旨。”

蔡邑長笑一聲，道：“既然小友不棄，老夫自當從命，收得如此佳徒，此生複有何憾？”

劉辯忙道：“兒臣覺得令教員戍邊有些太重，他年紀已大，如果放逐邊陲，恐怕難以生歸故鄉。（..)兒臣特求父皇開恩，免了教員職官，讓其埋頭去書院教書。數日前薑述回京，提及青州國粹貧乏教員，不若貶去青州國粹擔負學官。”

靈帝心機蔡邑此人陳腐，但是才調出眾，流邊確切可惜，如果貶為學官，確切極其安妥。靈帝想到這裡，道：“既然皇兒討情，父皇允準便是，你親身去大牢宣旨。近期監獄之災，蔡邑也該復甦復甦了。”

蔡邑通達之人，既已答允，當場在薑述家中備好香案，收下薑述為徒。蔡邑才調出眾，不但精通文學，又善於琴棋書畫，當世大儒皆不能相提並論。薑述不需經義詩賦方麵的教員，琴棋書畫卻無合適人指導，閉門造車，是以停頓甚微。

薑述道：“先生過獎。鄙人有一事欲求先生，不知可否？”

薑述笑道：“先生此次入獄，可有人在朝上求免？”

薑述又道：“自先生入獄今後，鄙人四周探聽，未聞有為先生上書免罪者。為何？”

薑述心道此事事關嚴峻，豈敢隨便參予？弄得不好，瞬息就是滅族之禍，但是本日何後伶仃召見，如何能夠避開？正心機如何遁詞躲避，隻聽何後又道：“你是辯兒死黨，如果彆人即位，你如何能避禍？再則，另有一件天大功德賜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