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身份揭穿情義儘[第1頁/共4頁]

隨即揚唇，宋達的笑容中可貴不帶任何的諷刺和玩弄，在他的眼眸中，我看到更多的是等候和衝動，分外敞亮地閃動著。他欣然，言：“達盼有一日能同先生一較高低，看這最後能夠委命天下的人到底會是先生還是達。”

拜祭完司馬徽以後，宋達轉步到我和孔明的麵前，謙恭而誠心腸見禮道：“達有一事需奉告先生同夫人，不知可否勞煩先生和夫人借一步說話？”

本來，宋達前來記念司馬徽乃是道理當中的事，他與司馬徽雖是訂交不深，但因司馬徽位屬名流之流，也還是有些來往的。隻是，前來記唸的宋達並非如其他的來賓普通隻為記念。他的到來，更是為了道彆。

狹長的雙眸因著我的話眯了眯，宋達沉默很久以後，感喟道：“若我便是司馬懿，你感覺此事同我可有乾係？”

孔明倒是擺擺手，含笑，“此事亮自有計算。”

第一次，我感覺曉得汗青是如此哀思的一件事情。我所曉得的那些賜與了我太多的顧忌，讓我不能隨心隨性。若我隻是黃阿碩，不知任何將來事，那麼非論是司馬懿還是馬謖，我皆會訂交相知，毫不相棄。

“阿碩，我曾問過你你為何那般仇恨司馬仲達，你始終未予我一個能夠令人佩服的答案，現在，我想再問你一次，不知你可否坦白相告？”不緊不慢，宋達突問。

司馬徽的死給我帶來了必然程度的打擊和哀傷，而孔明的返來又給我帶來了必然程度的安撫和高興，兩相持衡之下，懷胎八月的我倒還是安然無事，一夜的憩息後，身子大好，果兒也不再鬨騰了，乖乖地待在我的小腹中，彷彿安眠。

“我的談吐有那般好笑嗎？”未曾發覺，宋達已是立到我的麵前，眉眼恣肆，儘是逗弄，“如果先生可為天下之主，那你便是全天下最高貴的女子，為無數人所驚羨。”

“此番，達是前來告彆的。”果不其然，初在籬落間的一隅站立，宋達便說出了與我猜想無異的事情。生離死彆，不太短短兩日，我竟是全都經曆了一遍。昨日，司馬徽忽亡；本日，宋達突彆。

無法地看著宋達，我抿唇不語。不是我不想同他說些甚麼，而是在離愁彆緒之前，我委實不曉得該說些甚麼。所幸，身邊另有孔明，他晏晏含笑，說道：“你畢竟如願，倒也是件值得愉悅的事情。”

“我倒從不感覺她想要權勢職位，高祖性好色，多喜美妾，先有戚夫人後又有薄姬，可曾寵幸過呂後這位正妻？若不是高祖不能夠再讓呂後依靠，她又如何會被逼成為一代毒婦？至於呂後掌權天下，又何嘗不是為了她那軟弱無能的兒子？如果高祖能夠埋頭一些，呂後便不會再是呂後。”我言辭鑿鑿，深覺宋達此人雖是有逸群之才倒是涓滴不懂男女之情。不過，他如果能夠永久不懂倒也不錯，起碼今後他不消麵對江山美人的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