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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麵對袁紹的嗬叱,毫不在乎,反而持續出言戲弄,和袁紹膠葛不休,一再摸索袁紹的底線,想要藉機激憤袁紹,看一看沿著洹水佈陣以待的袁軍真假。
“弟恰是感念本初兄當年的互助,此番聽聞關中閻行出兵猛攻幷州,兄長遠在易京,河北震驚,民氣不安,這纔出兵渡河北上,幫忙兄長保境安民來了。”
曹軍大肆渡河,霸占了黎陽。除了能夠北上威脅魏郡的鄴城外,還能夠轉向西進,攻擊袁軍的朝歌大營,這相稱於就是截斷了蔣義渠各部河北兵馬的後路,如果蔣義渠各部人馬傾巢而出去打擊河內,那火線起火,隻怕再想要在敵境全師而還,就很困難了。
“至於沿途有所殺傷,不過是因為兩邊的兵卒粗鄙,未曾申明來意就已經兵器相見所形成的,這實在也不是操出兵的本意啊!”
口中說著話,曹操手裡卻把握著坐騎今後撤退。董昭目視擔負宿衛的許褚上前,許褚會心,手持大戟,縱馬超出世人,虎視眈眈,彷彿有挾持袁紹之意。
這些年來,河北固然和三河牴觸不竭,但是真正的大戰倒是一場都冇有產生過。
“儁乂,你隨孤同往,高中郎將,你與田彆駕一同留下來統領馬隊!”
曹操眯著眼睛,想要細心觀賞袁紹等人的神采舉止,他縱聲大笑,坐在馬背上拱手施禮,大聲說道:
“諾!”
袁紹此時雖身心倦怠,又一腔肝火無從宣泄,但聽到田豐苦心提示,還是得擺正態度,點頭說道:
“哈哈,好,本初兄麾下文武如雲,河北可謂濟濟多士矣!”
聽聞曹操彷彿已經成心退兵,董昭趕緊出言道:
“彆駕所言甚是,孤這就馬上傳令,讓蔣義渠諸將回防朝歌,緊守城邑,不讓曹阿瞞有機可乘。至於淳於將軍,他久經戎旅,乃是軍中老將,馳援幷州,與元纔等人的兵馬錶裡照應,猜想不會有失,再度遣使,孤看就不必了。”
洹水以北,袁軍陣前。
“田彆駕,曹軍被明公喝退了!”
“本初兄,當年鄴城一彆,彆來無恙否?”
“明公,方纔袁紹言過實在,隻怕河北情勢一定如他所言,雄師已經渡河,此乃千載一時,不成輕退啊!”
許攸見來人麵貌偉毅、身形雄渾,一看就是勇力絕倫的曹軍悍將,他微微色變,下認識地想要今後撤退。
在他看來,閻行軍脫胎於董卓的軍隊,取河東為安身之基,這些年來收取三河,攻略關西,可謂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堪,將校皆一時之選,士卒乃百戰之餘,與之野戰,即使是淳於瓊帶領的河北精兵,也難操必勝。
袁紹不是遠在易京圍攻公孫瓚麼?他如何能如神兵天降,俄然就呈現在了洹水以北,及時反對了本身奔襲鄴城的軍隊?莫非是軍中奧妙有人泄漏,這才讓鄴城提早能夠有了防備的時候和應對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