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函穀雄關識英豪,宦官密謀亂朝綱[第1頁/共5頁]
“我是五原人。”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位於新安縣的漢函穀關。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張讓說道,“你派人去一趟大將軍府,就說你馳念故交,想請呂布過來一敘。”
前不久,西涼羌人造反,漢靈帝也是在寢宮中草草地公佈了聖旨,是以,溫德殿纔會如此寥寂。
此時現在,溫德殿內,十常侍齊聚一堂,正在商討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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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擬之下,丁原安定壺關的功勞,就顯得微不敷道了。畢竟壺關一帶的盜匪,隻是小打小鬨,成不了甚麼氣候,對幷州百姓的餬口,並冇無形成太大的影響。更何況,就算安定了壺關,太行山上的盜匪仍然存在,幷州百姓仍然要提心吊膽地過日子,是以,在他們看來,丁原此舉,不過是勞民傷財,毫偶然義。
駿馬奔馳,揚起一起灰塵,呂布和陳宮正馬不斷蹄地趕往東都洛陽。
“不錯,函穀關是秦國為了防備東方六國而修建的,陣勢險要,易守難攻,素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稱,是以被稱為‘天下第一雄關’。”
“你我瞭解多年,你的心機,我又豈會不知?”鄧高長歎一聲,昂首望向天涯的明月,“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丁刺史,你究竟要執迷不悟到甚麼時候?戔戔一個障塞尉,也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
鄧高早就發覺到丁原對呂布的猜忌辰益加深。一方麵,他瞭解丁原的表情,畢竟呂布英勇過人,功勞卓越,不免會讓丁原感到威脅。但另一方麵,鄧高也為丁原感到可惜。丁原恪守幷州,目光短淺,貧乏雄才大略,底子冇法在亂世中安身。
天子不睬朝政,大臣們天然也不會自討敗興,紛繁躲到一旁,靜觀其變。
是以,呂布隻是簡樸地說了幾句話,就被兵士認出了身份。
為了製止不需求的費事,陳宮特地在馬背上插了一麵丁原的旗號。但是,守城的兵士卻並不買賬。
如果呂布隻是孤身一人,或許還會挑選冒險一試,但現在他身負重擔,還要照顧手無縛雞之力的陳宮,天然要挑選一條平安穩妥的線路。
“本來如此。”呂布恍然大悟。
羌人,是西涼地區的一個遊牧民族,與匈奴一樣,都是漢朝的親信大患。近年來,因為鮮卑和烏桓的崛起,羌人逐步銷聲匿跡,冇想到現在又死灰複燃了。
“竟然另有這類事?”呂布故作驚奇地說道,心中卻暗自思忖,“董卓在這個時候崛起,看來西涼的局勢,比我設想的還要龐大啊。看來我得儘快趕到洛陽,刺探一下動靜才行。”
河東郡位於黃河以東,是司隸校尉部下轄的一個郡,郡治安邑。
東漢末年,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更是權傾朝野,就連天子也要看他們的神采行事。
如果是平時,函穀關都是敞開著任人通行的,但明天不知為何,城門緊閉,防備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