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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本就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娃娃,自打追著溫玉一行人救回青衣以後,她的膽量和玩心就更加大了起來。常日裡堆棧裡少有人跟她玩耍,偶爾狐族的七隻小狐狸來了,她就跟著小狐狸們追雞攆兔子的滿西山亂跑。青衣不過是一個不留意,昔日靈巧的秀秀轉眼就成了小魔頭。
黑三郎抱著胳膊悄無聲氣的立在高簷之上,他的衣襬袖袍皆都紋絲未動,氣味藏匿的幾近於無。
青衣啞然,半響才伸手拍了拍秀秀的腦袋道:“我曉得了,現在快去洗手吧。”
青衣看著泥偶有些犯愁,但轉念一想,秀秀遲早都會問及嬌孃的事情,她便是擔憂也無用。
王得財見了秀秀就如同見了貓的老鼠普通,一時低頭縮背的不敢麵對著她。這會兒聽秀秀一疊聲的想吃點心,他就壓了壓嗓子,含含混糊的對東橋道:“小哥你儘管去忙吧!我自個兒打水就成!等你忙完了再來接辦打水吧!”
正玩泥巴的女娃娃聞聲轉過甚來,眾妖一瞧,可不是堆棧裡的阿誰小伴計麼。
“哦哦哦――本來在這裡,我的酒桶――”酒釀子咧嘴一笑,說話間就伸手握住了林緒言,“槐鬼陳可泡不得水啊!泡了水就跑味兒了,來來來我先嚐嘗味道還對不對――”
林緒言的模樣看起來還是有些浮腫,見之前可謂瑟縮怯懦的王得財反應狠惡,他便明智的閉上了嘴。
黑三郎腳下一轉,忙眯了眼睛去看空中。隻見地麵上鼓起了一小片土包,正在不急不緩的漸漸向林緒言地點的水缸爬動。
身姿縹緲的素兮一個旋步就從堂中飛向了大門。
秀秀一起跑去找東橋,先是讓東橋幫手洗了手,然後就歪纏著東橋非要他給做點心吃:“剛纔秀秀跟一個老公公堆了好半天的泥娃娃,現在肚子餓的將近貼到背後去了!東橋東橋,秀秀想吃綠豆酥,你給秀秀做好不好?青衣姐姐看起來很累的模樣秀秀想讓她好好歇息一下!”
“放――開――我――”林緒言被酒釀子的手捏的幾近將近炸裂,他漲紅了一張臉,艱钜的喊道,“我不是酒桶,我是人――是人――”
大堂裡客人皆都是妖怪,酒釀子還未進門,他們就早早的嗅見了酒香,這會兒都在那邊翹首以盼的望著堆棧的大門。
“嗯嗯,就是這個模樣的。”秀秀還興沖沖的彌補道,“他笑起來的時候還很成心機,看起來是個好妖怪的模樣。”
青衣悄悄舒了一口氣,緊跟著又反應過來:“甚麼老公公?”
東橋也不推讓,順勢承諾著跟著秀秀走了。
酒釀子算不算的上是個好妖怪青衣可說不準。單從秀秀描述的模樣看,剛纔跟她一起堆泥娃娃的妖怪定是酒釀子無疑了。
“那他現在去那裡了?”冷靜的看了眼空中,找不到酒釀子蹤跡的青衣隻得問秀秀道,“如何冇瞥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