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看著她熟睡的模樣,將床頭燈關了,也跟著睡了。
“這還用問,必定大師姐是攻啊。”傅君君緩慢地說著,那邊赫連行歌卻也跟著湊起了熱烈:“那倒是,小慫長得就是一臉受相。”
能為戀人開飛機將她送到她所想去的處所,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