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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與黃瀨擦肩而過。有冰冷的氛圍撩起了霜月玄色的髮絲,也有冰冷的風聲在黃瀨那空空如也的胸膛中收回苦楚的殘響。
(我這是在乾甚麼呢?)
無言地拔出帶血的彆針放到一旁的桌上。黃瀨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樣用手指用力捏住了阿誰新奇的傷口。
(“戀人”。)
冒死地朝著阿誰背影伸手,想要禁止阿誰背影消逝的黃瀨號令出聲。
(……為甚麼?)
邁開腳步跟在了霜月和火神的前麵,黃瀨也不曉得本身為甚麼要跟蹤霜月和火神。
想見麵。想碰觸。想聽她的聲音呼喊本身的名字。想看到她那深黑的瞳孔中倒映出本身的影子。
(這個甚麼都能獲得的人隻是冇法容忍有人能夠獲得本身冇法獲得的東西吧?)
冰冰冷涼的彆針不知甚麼時候被黃瀨握在了手上。那本來用來做裝潢品,或者是銜接衣服和一些小金飾的小玩意兒在鏡子前反射著些微的寒光。
霜月淺笑起來。因為霜月不曉得本身還能用除了淺笑以外的甚麼神采來麵對火神。
(啊……)
(絕對不能。)
(“勇氣”……啊。)
淩晨起床沐浴,慢吞吞的給本身做了不知該說是宵夜還是早餐的奶汁燉菜。又一邊看著無聲的電視,一邊磨磨蹭蹭的吃掉了奶汁燉菜和全麥吐司。儘量冇有收回會打攪到還在歇息的家人們的聲音,末端黃瀨又回到房間經心打扮了一番。
(絕對不答應――)
(我討厭火神君的直覺。)
也就是在本身心中號令出聲的這一秒,黃瀨才認識到本身竟然還把霜月喜好著本身的這件事當作是理所當然的。對本身的自傲感到不解,黃瀨思疑疇昔的本身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纔會以為霜月對本身的豪情會一沉穩定的持續下去。可與此同時,黃瀨又不想去思疑霜月還喜好著本身的這件事。
腦內幾次閃現出霜月的各種模樣,黃瀨的瞳孔微微收縮。隻要他才曉得表裡不一的本身並冇有本身表示出的那樣遊刃不足,毫有害怕。
――一如黑曜石的眸子喪失了焦距與核心。帶著空虛到極致的、稱之為“笑容”會是輕瀆“笑容”這個詞的神采,霜月安靜和緩地吐出了這麼短短地一句話。
“唉~……?霜月你和小火神打得很熾熱嘛~?”
但是阿誰背影並冇有轉頭,阿誰少女的腳步也冇有是以而有些許的遊移。
壓抑著胃部的翻攪,黃瀨抬起本身那還在因發顫而生硬的手,用力地按住了本身模糊作痛的頭部。
在火神的身邊會感覺很暖和,在火神的身邊會感覺很放心。在火神的身邊能夠天然的笑出來,在火神的身邊能夠安穩的睡疇昔。
“久等了!”
從床上起家,黃瀨已然明白本身要做的、想做的是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