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爺發怒[第3頁/共7頁]

“彆說了，走，看看去！”

僧格林沁冇有生機，卻安靜地對陳國瑞說：“這一次是真的與我們決鬥了，我們等的就是這個機遇。”

欽差大人道：“謝過王爺，小臣還要趕路，另有幾道聖旨臣要定時送達，望僧王爺保重，早日剿匪勝利，班師回朝。”

“甚麼？二賊競敢熱誠老夫？”僧格林沁喝了點酒，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王爺，這是軍中奧妙，不跟你王爺過目，主子渾身是膽也不敢呀。”

“好，既然我的草原雄鷹們有這類豪氣，我們就一鼓作氣，打，果斷地打好這一仗，將撚賊張宗禹、毛賊賴文光一舉毀滅在黃河故道，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當然，兵戈就要死人，當年我們在八裡橋對於洋人槍炮，我們的豪傑們一排一排地倒在洋人的槍炮之下，我也立在槍炮的前沿，槍彈從我耳邊吼怒而飛，我們若變一下神采就不是科爾沁草原留下的種，明天還是那句話，這一仗，情願參戰者，論功行賞，本王在戰役結束掉隊行設晏慶功，不肯參戰的，捲鋪蓋回家，盤費照發，本王決不究查和強求，願跟本王作戰的就舉一下旗，立一下誓。”

明天，僧格林沁探聽到賴文光、張宗禹所率的撚眾已到山東曹州，便馬不斷蹄，連夜追逐，到天亮，來到了陽澤城外，從這裡，到曹州另有三百多裡。這些天來，僧格林沁及其部將都處在極度怠倦的狀況當中。為了趕時候，他命令不準將士安營紮寨，隻在路邊略加歇息，便上馬的上馬，步行的步行。跟著他追殺撚軍。但在追殺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就碰到了撚軍的埋伏，一陣撕殺過後，撚軍冇有了蹤跡。他們又冇了方向。又好多次，僧軍追殺撚軍軍隊三天不足，路程好幾百裡，卻發明追的並不是撚軍的主力，而是小股騷擾軍隊，真正的撚軍主力在那裡？卻又一時拿不準了。

武全跪下，說：“主子無能，未能禁止二賊熱誠王爺惡舉。”

僧格林沁不敢怠慢，走出帳外，雙膝跪下，低頭聽旨。

僧格林沁此時動了情，老淚縱橫，說：“武全呀，你打小冇有爹孃，我在雪堆裡把你撿回，你為我家放羊，跟著我的仆人學藝。我帶著親兵南征北戰，你在我鞍前馬後孝勞，每次作戰，你都是衝在前頭，護著王爺與敵廝殺。王爺我也曉得你有個弊端，心臟不好，急起來犯暈，幾次差點要命。此次派人刺探撚匪軍情，我本不想讓你去的，不想你為王爺焦急，爭著要打頭功。幾天下來，你餐風宿露，幾經摺磨，終究刺探到了撚匪最新意向，不辱王爺任務。王爺我賞了你一碗慶功酒，你剛喝下不時就犯了病，嗚呼，是王爺我害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