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有些惱火,“你還不是假戲真做了,笑話誰呢。”
周淮安倒是感覺有些奇特,以秦薇的酒量,他會所裡的那些酒,哪怕是度數最高的,也不止三四杯罷了。
“當然,隻要我曉得的絕對知無不言。”
她道,“淮安,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