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燒不壞的屍[第2頁/共3頁]
這的確和麻花一個樣,但不是麻花,半透明的,看不清是甚麼。
這還真中了劉慶文字人的話,死了就出殯,可他不敢這麼做,人死的像個怪物,如果辦喪事的人看到這一幕,必定得問究竟,動靜就傳出去了,到時候差人過來問死因,那多年前的事情不就翻出來了麼。
劉慶業虎虎的,衝在前頭,拿個手電筒一照,完整僵住了。
劉兆兵能吃東西,冇吐,就是吃的少,鹹菜鹽放多了他也吃不出來。
“二哥,三哥的事,全村人都曉得啊,你堵住‘門’堵不住‘窗戶’。”
何邵元坐在石橋的墩子上,抽著煙,手指顫抖。
“啊……啊……”他驚駭的叫,聲音叫不大,嗓子眼彷彿被堵住了。
老四要去找人,找吹打班子。
“二哥……二哥!!”
“誰信呢,趙梅那軟柿子,能殺人?除非她瘋了。”
還冇上石橋,河邊的一個東西吸引住他了。
劉安路聽都聽煩了:“爸,我的事你就彆管了。今後我照顧六哥,你不消管。”
他折斷路邊的枯樹枝,疇昔搗了搗,還很有彈性。
這裡間隔徐孀婦家不遠,隻要二三十米,徐孀婦披著褂子過來,她認得何邵元的聲音。
石橋上站滿了人,劉安路也在。
“燒不死……”
月光下,像是個麻花子。能有那麼大的麻花?他直不楞登的朝前瞅著,兩腿自發的走疇昔。
“說甚屁話呢,我是你老子,我不管你誰管你!你和玉芹的事如何樣了?她那邊有啥說頭冇?”
劉慶文拍拍屁股站起來,拋棄菸頭:“胡說,多架點樹枝樹葉,能燒不掉?”
“咋說?”
“熄火!”劉慶文號令道。
“我這不是思疑嘛。”
老四這一句話,還提示了劉慶文,他吸了一口煙:“你說的對,她就是瘋了,這兩天你看著她,彆讓她出門,轉頭我把她送走。”
對,是人,隻是身材被拉長了,並且全都扭曲在一起,像個半透明的麻花,隻不過是肉色的。
劉慶安說:“二哥,你胡塗了吧?三哥走了,我們不給他送送?”
“是三哥。”老四嚴峻的說。
二哥一言九鼎,冇體例,隻能燒,歸正趙梅那女人也坐不了主。
父親對劉安路要留下兆兵的事情不歡暢,如果他曉得錢被兒子偷去花了,恐怕更是雷霆之怒。
村裡,男男女女、老長幼少,四五十號人都跑了過來,除了年紀大動不了的,全來看熱烈。
還是劉慶文說話短長:“慶安!慶業!你們兩個把那玩意兒給撈上來,看看到底是甚麼?!”
石橋上,老三的女人趙梅當場就昏了疇昔。
他們燒死人,把村裡人都趕走了,隻留下少數的幾個,一把火就完事,乾清乾淨。至於老三是如何死的,也不消追根究底,這事能夠越往深處越費事。
這時候,劉慶華瘋跑了過來,神采慘白:“二哥!”